送終,我倒是想,可惜不能這樣明顯的砸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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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何念儒便打了電話過來,池銘示意陳秘書先暫停彙報工作,調整了一下情緒,接起電話:“何叔?”
“阿銘,你手上的傷怎樣了?”
“後天拆線,但是還不能用力。現在還得天天去醫院換藥,不過也好,藉著這個機會,就能順便去高幹病區看幾個曾經熟悉的叔叔伯伯,對今後的發展有好處。”
“這也是。我聽說你和阿彥重歸於好了。前段時間你們鬧得那麼僵,真讓我頭疼,既然和好了就行。我很高興。”
池銘咬牙道:“什麼重歸於好,我和彥哥不過是有點分歧而已,說開了就好。”
“聽你這語氣,其實還沒釋懷?”
池銘嘆氣:“何叔,我不想你太為難,你對我這樣好,我會剋制的。我和彥哥……算了,再過幾個月,一年兩年,總會好的。”
“阿彥也有不對的地方,天下女人何其多,怎麼就……”
“何叔,能不能不提這個了?”池銘聲音益發的沉。
“好,好。你自己的情況怎樣了?心情怎樣?睡眠改善沒有?”
“最近工作的事大多數都交給別人了,不必那麼費心,心情比前段時間好了點,但是……還是覺得很心煩。陳醫生給我開了藥,我按時吃著,但是……沒什麼明顯效果一樣。”何念儒的心腹給他開的藥不對症,他讓楚驍幫著查過,這些藥吃不死也治不好病。
何念儒溫和的笑:“你雖然不像以前那樣天天坐鎮公司,但是你不是正在籌劃在北京新開一家醫院的事嗎?京城藏龍臥虎,不容易站穩腳跟,你既然決定這樣做,又能輕鬆到哪兒去?煩躁也是人之常情。至於吃藥……你以為這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吃了就能立刻見效?慢慢來,彆著急。”
“嗯,我會一直吃藥的。謝謝何叔。”
“花映月最近怎樣?你們還是成天吵架?”
池銘冷笑:“她現在老實多了。”
“你又對她……”
“她這種女人,稍微給點好臉色就蹬鼻子上臉。我為什麼要哄她?給她點教訓,才是有效的方式。”
“阿銘……”
“何叔,您別再勸我了行嗎?我自己有分寸。”
“唉,你真是一天比一天固執。好了,我聽說她住院了?”
“闌尾炎而已。”
“哦。恢復得怎樣?”
“應該不錯吧。”
“你不清楚?”
池銘咬牙:“我沒那麼多閒心去守著她問,看著她那委屈的樣子就夠了。何叔,咱說點別的,成不?”
“唉,你呀。好了,我提她,也不是想刺激你。我下個月月底結婚,如果她好了,你帶著她一起來觀禮吧。”
池銘故作驚愕:“結婚?何叔,您……”
何念儒笑:“怎麼,我結不得婚?”
“不是不是,這太突然了……”
“那是個好女人。這麼多年了,我也想有個伴,好好的過日子,以前那些荒唐事兒,膩了。”
“您安定下來了就好。真是的,都不早說,我都不知道該準備什麼。”
“呵呵,你人能來就行。”
“何叔,那位女士是誰?竟然能讓你青眼有加。”
“到時候你看到了本人,肯定就知道了。”
“總得告訴我一點訊息不是?她叫什麼名字,來自何處,有什麼愛好……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我怎麼好送禮?萬一不滿意,這第一印象不就壞了嗎?”
“她叫風雅。”
“這名字很不錯。想來也人如其名。”
“是的。她性子很隨和,沒什麼禁忌,是泰國籍的生意人。你也別費心準備什麼稀世珍寶,包個紅包來也可以的。好了,我還得出去,下次再聊天吧。請柬已經發出來了,時間地點都寫在上面的。”
池銘掛了電話,臉上的笑容立刻隱去。
“池少?”楊學見他沉默半天,開口詢問。
他回過神,淡淡道:“沒什麼,陳秘書,你繼續。”
等幾個心腹把工作給彙報完,池銘把整理好的資料放在桌上,說道:“公司裡有大量何念儒安插的人,其中有部分已經是彥哥的手下了,他們的個人資訊都在這裡,你們根據各自的職權範圍,謹慎的聯絡上他們。最近我藉口要在北京發展,慢慢的要調走公司的活動資金,同時,陸少手下的金融干將會加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