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聲道:“再過幾個月吧。現在醫院胸外科有何念儒的人,同臺手術,同一個科室,他們能動的手腳多了。如果你沒有去,他們至少還會認真的給病人治療,你去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接到命令,找機會害病人,然後嫁禍給你?我知道你經常一個人在家的話,會很無聊,平時你想出去玩的話,告訴管家,他會安排人送你。今天不是來了挺多的太太小姐嗎?A市的社交圈子,你也儘量融進去吧,有人陪著喝喝下午茶,買買東西,也可以打發時間。你一個人玩的話,我很擔心會有何念儒或者風雅的人對你不利,有別人在會好點,他們做事暫時還不敢弄到明面上。”
“和她們一起?”花映月握了握拳。
他看到她手背浮凸出來的青筋,知道她生氣了,略一思忖,問:“不想和她們來往?”
她沉著臉不說話,良久,低聲道:“該和她們交往的時候我也不會迴避,禮節我會遵守的,但是,讓我平時沒事就找她們喝茶打牌,做不到。”
他微微一笑:“我知道,那些女人,不是個個都可愛。但是,人那麼多,總會有兩個品行好,能入入眼的,是不是?在你去醫院,和那些醫生們熟悉之前,你不認識人,不是太寂寞了?”
她都成了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了,有道德的太太小姐自重身份,絕對不可能和她深交。她勉強翹了翹嘴角,不說話。
“還不開心?”池銘有些不耐煩了,她到底要他怎樣,她才肯給個正常的笑臉?他站起來,拉著她的手往走廊走,找到個沒人的角落停下,在她回過神說話之前,捧起她的臉,咬住了她的唇,很用力的輾轉親吻。
她一驚,用力的推,可他像個鐵塔一樣,她不能撼動分毫。她有些慌了,咬他的舌頭,可是她嚐到了血味,他還是不肯離開。她呼吸一亂,接受的氧氣少了,頭也開始發暈,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被放開的,木木怔怔的喘著氣,聽他道:“映月,我是真的想讓你開心,但是,我到底怎麼做,你才能開心?”
她抿起嘴。
他伸手輕輕的拂過垂在她鎖骨上的華麗寶石項鍊,又撫摸著禮服柔軟光滑的絲綢,說:“我把女人可能喜歡的東西都堆在你面前,我像個暴發戶一樣給你買了成堆的珠寶,滿屋子的衣服和鞋,我知道女人不喜歡和人撞衫,所以找的都是最頂尖的設計師的工作室,每一件珠寶每一套衣服都是獨一無二的。可你根本不當回事。好,就算你不在乎物質,可是我對你已經儘可能的好了。我在楊學他們面前不講理到極點,可是在你這裡我再控制不住,也死死忍住,不想對你說一句重話,生怕你又失望了,然後不理我。我想你多陪一下我,可是你看見我就心煩,所以除非必要,我都不在你面前出現,今天是我自作主張了,但是我也是怕你一個人無聊,想你多接觸一些人。昨天晚上,我是難受得不行了,所以不要臉的求了你……”他停了停,雙手放在她肩頭,深深看進她眼底,“你還要什麼?只要你別離開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她喉嚨就像被石頭堵著,發不出聲,一陣一陣的悶疼,好一會兒,她才聽到自己冷冰冰的聲音:“我不知道。”
他抬手,手指深入她髮間,她頭髮本來就被固定得緊緊的,這樣一繃,頭皮被拉扯得很疼,可是他很快抽出手,指尖拈著一枚極小的髮夾,她的頭皮頓時鬆緩了許多。
他慢慢的給她取下所有的髮夾,數了數,好幾十個。她的頭髮散了下來,髮捲柔柔的垂在肩頭。他把掌心握著的一大堆髮夾往衣袋裡一放,十根手指探入她髮絲之中,按著她的頭皮,慢慢的揉著:“女人真不容易,那髮型師是男的吧?要不怎麼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她想起給她做髮型的那個妖里妖氣的男人,此人明顯是個愛打扮到了極點的gay,穿了一條極為緊身的銀色皮褲,亮花了人的眼。她問他,這麼緊的褲子,穿著不是擠得很疼嗎?髮型師滿不在乎的說,要美就得付出代價,不穿那樣的褲子,怎麼能塑造出漂亮的腿部曲線和翹翹的臀。和他一比,她緊繃的頭皮都算不了什麼,他對他自己還狠一些。她忍不住笑了笑。
他低頭親她:“終於笑了,剛才看到你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就讓我想摔東西。”
她白了他一眼,指了指不遠處裝飾桌上的漂亮花瓶:“愛摔就摔,反正你有錢,賠得起。摔不過癮就去廚房,把那些盤兒碗兒全部給砸了!”
“還是省著吧,給你買衣服。剛才楊學才接到了米蘭那邊的電話,秋冬新款已經出來了。”
“不稀罕!”
“還不高興?你來的時候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