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駛上回城的高速,這一日交通還算順暢,很快就到了國貿附近,可是車駛過了建外SOHO,卻並未停下,而是繼續往前,她連忙道:“開過了。”
楚驍笑而不語,甘泉心咯噔一跳:“你們想幹什麼?”
“老校友,我們還是去個安靜地方喝喝茶談談天的好。”
卑劣
甘泉雖然盛裝,可是面板的蒼白卻撐不住那些昂貴的化妝品,看上去就像個塗了顏料的拙劣面具。手腕上的鑽石鐲子今天讓她出了不少風頭,可是如今她悔得胃裡一片酸,若是沒有戴上,還能多支援一會兒……
楚驍目光掃過那隻光華璀璨的鐲子,讚歎道:“簡直是珍品,一次性收集那麼多淨度極高的黃鑽就很難了,更難得的是這切割鑲嵌和佈局的心思,每一顆的光彩都煥發出來了……何彥,今後如果還有這樣的好東西你可得先給我一個信兒,我想給我媽買件拿得出手的首飾。”
何彥微笑:“這個自然,不過,得等我把錦繡拿回來再說。”
楚驍道:“這不是遲早的事嗎?不過,說真的,像這樣的東西能不能碰上,得看運氣了,何念儒和這女人關係不一般吶,你說,如果只是一枚小棋子,怎麼會捨得送這東西?”說著他抬眼打量著甘泉,“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吶?話說,你和你老公談了半年多才結婚,按照何彥說的,這鐲子出?售也在這時間段裡。他在你和你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就送你大禮……哎,可憐的男人,聽說也是個醫生?年輕有為,可惜腦袋綠油油的……”
他言辭之中的譏諷之意讓甘泉發起抖來嫗。
待甘泉有些承受不住的時候,何彥冷冷道:“甘小姐一直不說話,是覺得我們不是何念儒,狠不下心?可惜,你別忘了,雖然我不願意,但我的確是何念儒的兒子,有一半的血是黑的,他的那些手段,我並非一無所知。”
甘泉終於顫聲道:“是,我和何念儒有聯絡,花映月去荷蘭結婚的事情是我告訴他的。我都承認了,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她竭力想做出藐視一切的鎮定樣,可是那閃爍的目光和發顫的雙手暴?露了她的心虛。
何彥道:“很好,承認了。不過,這事情即使你不承認,我們也查得清楚的。所以,把你弄來並不只是為了求證。甘小姐要喝點水嗎?我們的對話還很長呢。叢”
甘泉睜大眼:“你們還想做什麼?”
楚驍燃起一支菸,吸了一口,頗為優雅的吐出一口煙霧,道:“既然何念儒和你關係那麼密切,你又有本事潛伏這麼久,我猜,他在醫院的人手安排,他的後續計劃,你不會一無所知。把其他內線的名單交出來吧。”
甘泉咬牙:“交出來?你們想得很美,把我當傻子呢?反正被你們抓住了,我說與不說結果都一樣。”她停了停,冷笑道,“不過你們還真沒猜錯,何念儒的本事挺大的,你們在他身邊安排了人,他難道不會在你們身邊安排人 ?'…99down'恆潤集團他的內線可多了,我只不過是其中小小的一個而已。名單?我不會給你們的。他的後續計劃,你們也別想聽見我說一個字。”
何彥淡淡道:“你不說也沒關係,我們知道他有不少內線。不過,你也不用那麼自信,他的那些安排,我們心裡是有譜的。你不說,帶給我們的影響,不過是花一點時間,一點精力罷了。說真的,你對何先生說出映月結婚的秘密的確讓我們有些措手不及,不過,我們也看出來了,他正在走下坡路,否則,他這樣自重身份的人,怎麼可能肯放下身段去把這種重要的事託付給幾個沒腦子的混混?”
甘泉握緊了拳。
“撇開道德和個人感情不談,我承認,他準備拿映月開刀來逼瘋阿銘,攻其軟肋,想法很正確。可是,如果他真的能力超群,在恆潤裡呼風喚雨,那麼,為什麼不找個像樣的,心機深沉的手下,乾脆利落的下手?映月就在恆潤當醫生,動手的機會挺多的。這說明什麼?何先生是有內線,但是,那些人的可用性不強,他並沒有掌控到能時時同映月打交道的高層人士。他能做的,不過是聽聽諸如你這樣的小蝦米傳來的小訊息而已。”
“這又怎樣?你說我盲目自信,你們不一樣?否則,何念儒的一切都在你們掌握中,你們何必找我這個小蝦米問來問去?”
楚驍淡淡道:“甘泉,我們費這麼大的心思,為的不止是你掌握的那些訊息。說真的,和何念儒鬥法那麼久,他的計劃我們可以揣測大半。我們問你,是想看看你的真正態度是什麼,畢竟,你一直和花映月關係那麼好,你做出這種事,實在令人震驚,我們想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