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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懷中一片滾熱,頓時睡意全無,低頭一看,花映月的臉紅得不正常,嘴皮乾乾的。他抬手撫向她的額頭,燙。

他連忙把她放好,打鈴叫傭人過來,又去拿了冷水毛巾敷在她額頭上降溫。她昨天在冷水裡泡了那麼久,又受了驚嚇,發燒也不奇怪。只是,昨天她不是去過一次醫院,輸過液嗎?那些醫生竟然沒有用預防藥?

池銘讓傭人備車,趕緊去醫院,可花映月燒得迷迷糊糊的,死死抓著被單不放,哭著說不要碰她,任他如何勸都不聽。他只能拜託管家請來城堡主人的私人醫生,一陣忙亂之後,醫生趕到,給她掛了吊瓶輸液。藥品裡面含有鎮定成分,她安靜了下來,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花映月病成這樣,池銘憂心如焚,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消失了大半,不見往日那意氣風發的俊朗模樣。他本來喜好與人交談,如今比素來沉默寡言的陸維鈞的話都少多了,甚至別人問話,他都不答應一聲。

即使何彥等人心中有疑問,也只能暫時悶在心裡。

鍾南立刻啟程回美國,何彥和關瑤瑤去了警察局繼續處理案件的收尾工作,楊學與守在國內的陳秘書聯絡,密切監視公司的動向。陸維鈞去了機場,準備對媒體施壓,不讓流言大面積傳播。

花映月的高燒持續到了晚上才有點好轉,但是整個人渾渾噩噩的,根本沒什麼精神,甚至池銘喂她喝粥,她吃到一半就睡著了。眾人見她這樣,難受的同時,也不由得擔憂了起來。如果她病得起不來床,那什麼時候才能回國?池銘的情緒明顯因為她的病情暴躁了許多,再耽擱下去,出大事了怎麼辦?

花映月又過了一日才清醒過來,一睜眼,有淡淡晨光從鉤花薄紗窗簾外透進來,打在池銘臉上。他閉著眼,猶在睡眠之中,下巴一層青青鬍渣,顯得很是落魄。她伸手撫摸著他的臉,硬硬的鬍渣子刺著掌心,她心裡不由得有些發酸。

池銘的睡眠一向糟糕,稍有響動就會驚醒,可是她撫摸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