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配在她的腹中生根發芽?
“映月,把這顆藥吃了。來,我餵你。”
花映月一怔,臉上剛剛恢復的一點血色又褪去了:“這是什麼藥?”
他擠出一個微笑:“醫生開的藥,應該是預防感冒的藥吧……你在水裡泡那麼久,必須做好預防……”
她直直看著他:“你還是不信我。”
她的敏銳讓他心驚。他情緒不穩,很難隱藏心思,閃爍的目光,讓她更確定了。
“為什麼不信我呢?我……我……”
他回過神,抱住她,把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口,急急道:“映月,我們不爭這個了好不好?吃了藥,今後這些我們都不再提,就當沒發生,我們好好過日子,我配合醫生治療,然後我們生孩子,多生幾個,家裡熱熱鬧鬧的,好不好?我們自己的孩子……”
她從他手上搶過藥,直接吞了下去,連水都沒喝。他連忙遞杯子給她,柔聲道:“好了好了,沒事了,我們都做了個噩夢。等你好點了,我們就去海牙,去哥本哈根,去斯德哥爾摩,然後去雷克雅未克……要不要多玩一會兒?訂製私人飛機需要很多時間,要八月才能交付,寶貝你忍忍,要不,我們包機?直接飛秘魯?”
“我餓了。”她怔怔的說,沒回答他的話。
“哦,好,我讓人送吃的。”他按了鈴,讓護士趕緊送點食物。
牛奶,黃油,燻鯡魚三明治。池銘看著就皺眉,中國一般讓病人先溫養胃,不提倡迅速吃高熱量食物,而是用清粥或者清湯細面先調養,再慢慢的加營養。但是西醫認為病人需要補充能量,是完全不同的理念。
虛弱的人本來就不怎麼有胃口,適合吃爽口的食物,這油膩膩的玩意,看著反而讓人望而卻步,況且,荷蘭的東西不怎麼好吃。
“對三明治沒胃口?要不就喝點牛奶吧?”
花映月點頭,捧著牛奶就喝。牛奶是冷的,很濃,而且也許是因為乳牛品種的原因,帶著一股讓人受不住的奶腥味。她喝了半杯,忽然胃裡一陣翻湧,跑到洗手間吐了個昏天黑地。
池銘急得要命,可是這地方去哪兒找粥?頂多泡點玉米片或者麥片,但是這兩樣都很粗糙,嚥著不舒服。
花映月漱了漱口,說道:“你別慌,就是忽然有些反胃。現在好些了……”她說完,端起杯子,可是一聞到牛奶的味道,又覺得胃裡泛酸,只能放下來。
“我叫醫生來吧。”他說著就想按鈴。
花映月道:“不必,就是情緒反覆,加上受了驚,引起的腸胃不適,明天應該就會好了。回去好嗎?我不想在醫院……沒必要住院。”
池銘還是不放心,叫來醫生問了問,說的和她的如出一轍。他把自己的大衣裹在她病號服外面,抱著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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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
迫不得已採取的方法
陸維鈞在外面坐著,聽到響聲,站起來轉身看著池銘:“你這是?”
“出院。”
“醫生……”
“沒事。”他徑直往前走,一句話都不想和好友說,目光也直勾勾的。陸維鈞皺眉跟上,思忖著該怎麼辦。
妻子被侮辱的痛苦,外人是很難勸解的,如果池銘精神狀況正常,還能自己調整,可是,他現在的境況實在不妙,就像個炮仗,一點就會爆妃。
在車上,花映月又反胃個不停,路上停下來吐了好幾次,直到連水都吐不出一滴。好不容易回到了城堡,池銘直接抱著她往裡走,她說可以自己下來,卻被他抱得更緊。
進了臥室,他抱著她躺在床上,頭埋在她肩頭喘息不已,她虛弱的說:“腰好疼,要被你勒斷了……”
池銘怔了一下,鬆開手,撩開她衣服下襬看了看,果然她腰上已經浮出了指痕艋。
他訥訥道:“對不起……”
花映月慢慢的坐起來:“我想洗澡。”
“好,我給你放熱水。我們一起洗,好不好?”
“不要。”
“為什麼?”他抓住她手腕。
她眼中又漾起水光,她不想讓他看到人渣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更不想看到他眼中竭力隱忍的心酸。她知道他還是疼惜她的,也不會因為這事疏遠她,可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想被自己的男人用看著受到強‘奸的女人的目光看著自己。
“我想吃東西,你去廚房叫人給我熬粥好不好?”
“好,我等會兒就回來陪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