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的寒光讓那兩人退了兩步,他看到懼意,冷笑:“好了,都閉上嘴,掏傢伙去玩那妞兒啊!”
兩個拿耳墜的是昨天來跟蹤的表兄弟兩個,早就有了默契,對視一眼,表弟露出個諂媚的笑:“你佔六百萬,實在是多了點,要不,這樣,你分我們一人一百萬,你還剩四百萬,不吃虧……”
那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滾你的蛋!死基佬!你***撅屁股讓男人玩又不用花錢,要那麼多錢……啊!”他表情忽然扭曲,表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他身後,一刀子戳在他後心。
他身子一搖,驀地狂吼一聲,手裡的刀往前一遞,直接割了表弟的脖子,頸動脈破了,血濺了老遠,花映月臉上也沾了腥臭的血。她看著這一幕,胃一陣收縮,全身發軟,還好她是外科醫生,開膛破肚的事情做過不少,不至於見血就嚇得無法動彈。她咬了下舌頭,讓自己保持冷靜,再試著動了動手指,發現自己已經恢復了大半行動能力。
只剩下一個壯漢了,可惜,沒受傷……
她迅速四望,想找個趁手的東西,她還有些虛弱,怎麼可能是這傢伙的對手?
可是,這房間是典型的單身漢居所,亂,傢俱少,她難道掄椅子?先不說她是否有力氣舞動這麼大個東西,這個壯漢也許不在乎她這樣的重擊,必須要尖銳的刀具……她看向那個老大倒下的地方,他手不遠的地方就是刀……
那個表哥呼哧呼哧喘著氣,顫聲叫著表弟的名字,撲過去看,可是頸動脈破掉,失血太快,即使有專業醫生救助也難保證活命。他大吼一聲,拿刀狠狠的戳著那個老大的屍體,花映月心驚肉跳,幾欲暈倒,可她必須保持冷靜。
怎麼搞到刀?她如今哪兒敢去那人旁邊拿刀?
正著急,那人發洩完,睜著血紅的眼,直直盯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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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險
這個人,本來就是個亡命之徒,為了蠅頭小利,就可以不擇手段,不可能會有惻隱之心,能影響他們的,除了利益,就是恐懼。
憑她,是無法帶給他恐懼的。而且他才殺了人,又失去了一個親人,只怕已經處於半瘋癲的境地,即使有一群人破門而入,他恐怕也會去拼命,而不是嚇得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