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銘停住,把她拉了起來,讓她騎在自己腿上面對面坐著,輕輕的揉著她的後腰,一邊銜著她的耳垂輕咬一邊說:“寶貝想去床上了是不是?”
“再不換地方人都要碎了……”
池銘用力的親了她一口,摸了摸她溼漉漉的頭髮:“可是我們全身都是溼的,去床上可不好……”
“擦乾了去吧……”她伸手推他。
池銘卻不准她離開半分,甚至按住她肩膀往下一壓,他的灼熱又往裡鑽了一些,刺激得她咬住他肩膀,身子微顫。
“他不肯出來。”池銘指了指下面。
花映月掐他的腰:“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
“當然有,今天你不就見識了?”他一邊笑一邊握住她的腿,讓她纏繞在自己腰上,直接站了起來,跨出浴缸。她不得不摟緊了他,他每走一步,身子便酥麻一次,幾乎快抱不住他了。他把她放到了洗手檯上,順手扯了旁邊的大浴巾遞給她:“寶貝,你先給我擦一下頭髮。”
可是他說完話就握著她的腰繼續深深淺淺的探尋幽徑,她攥住毛巾瞪他:“你這樣我怎麼給你擦?”
池銘親了親她,眼中滿是笑意:“不妨礙嘛,我玩我的,你擦你的。”
“你!”
“我怎麼了?”
“太過分了,放開我,我不要了!”
池銘捧著她的臉:“生氣了?”一邊說一邊尋找到她最敏感的一點慢慢的磨,她的眼波更加朦朧了起來,一邊喘息,一邊含糊的說,“你別做得過了頭,當我沒脾氣的麼……”
“我的老婆大人一直有脾氣的,我知道。”他故意做出正經的表情,可下面的動作逐漸加快,一邊欣賞從她面板深處慢慢透出來紅暈一邊問,“你真的生氣了嗎?確定不想要了?”
“能不生氣嗎?”她這幾個字說得斷斷續續。
池銘眯了眯眼,忽然撤了出去:“寶貝生氣了,那我們就不做了。”
她在他的刻意磨蹭之下已經接近巔峰,他忽然離開,一種巨大的空虛和恐慌迅速包圍了她,讓她驚愕的看著他,失望的叫了一聲。
池銘捏捏她的鼻子:“看看,明明想要得很,還裝!”說罷微微躬身,手指撥弄著她水光晶瑩的花瓣,緩緩的探進去,繼續磨蹭她的敏感,笑問,“要不要,要不要?”
她知道自己被戲弄了,可是被他引逗成了這樣,身體實在是渴望得很,一咬牙,把他拉向自己,埋頭輕咬他胸前的小紅點:“不要亂來了,快點。”
他身子一激靈,抽出手,灼熱用力的刺進去,一邊狠狠的動一邊道:“這樣不就對了?就知道你喜歡這樣……”
她緊緊的抱著他,模模糊糊的想,等會兒完事了,她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
可是最後她並沒有收拾他,因為實在是沒力氣了。他把她抱回淋浴間衝去身上的汗,在抹沐浴露的時候她就差點依偎在他懷裡睡著了,他嘲笑了她兩句,可眼裡滿是愛憐和滿足,洗乾淨之後,用浴巾包著她回到床邊擦乾淨,給她吹了頭髮,把她放在床上,輕輕的摩挲她的臉。
她實在是倦得要命,他剛才玩了太多花樣,鐵了心要把這一段時間積蓄的精力全部給發洩出來,她連動動手指都覺得累,只能半睜著眼睛盯著他,想瞪,可是目光太無力了,看起來更像鬧脾氣的小貓。池銘伏在她身上,手指把她的嘴唇捏在一起:“看看,把嘴巴撅那麼高,難道是在怪我?可剛才我都出去了,是你主動把我拉回來的,現在又……”
她偏偏腦袋掙脫他的手,張嘴咬了咬他的指尖。
池銘笑著說:“你忍心咬啊?剛才我的手指也讓你很舒服……”
她低低叫了一聲,扯起被子蓋住了腦袋。
池銘隔著被子親了她一下:“瞧你這小模樣,還拿被子蓋腦袋,就像個小孩子一樣……”說罷他忽然回過神,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夜色,有些吃驚。小傢伙才換了環境,最信任的人只有花映月,即使陪他出去玩的年輕傭人都是有趣的人,但是他也絕對不會在外面玩太久,肯定很快就回來找媽媽。現在天都黑了,怎麼他就沒有聽到小傢伙來敲門呢?
難道是剛才在浴室裡戰鬥得太激烈了,沒聽見?
但是這也不對,那個鍥而不捨的小東西沒有看到花映月,鐵定會不停的敲門的,而現在門口安靜得不像話。
花映月實在是累壞了,在他短短愣神之際已經睡著了。池銘給她掖好薄被,穿上衣服,準備出去看看那莫名的失去蹤影的小東西。
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