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要什麼珠寶首飾也儘管戴,甚至我還可以幫你找一些稀少的好玩意,給你的後半生留下一些奢侈的回憶吧。”
風雅掛了電話,房間恢復了靜謐,過了好久,甘泉忽的大哭起來,顫抖得幾乎散架,風雅想把她怎樣?死刑犯臨死之前都會賞一頓好吃的,換上一身乾淨衣服,然後上路,可是,風雅說她的後半生……她不會死,而會生不如死……
她怎麼不怕?趙自安是何念儒手下的得力干將,本事比她大,出入都有護衛前呼後擁的,可是還是死了,她又有什麼自保的能力?
何念儒如今和她有了些患難夫妻的感覺,她剛才對風雅說的那一席話又讓他非常滿意,他難得的不怪她哭得太吵,把她擁進懷裡,道:“有我在,我自然會安排好你的,你別怕。”
“嗯,念儒,我……我可只有你了,嗚……”
“不過你還是得小心,除非我在,否則你好好的呆家裡,別成天的想著去shopping。家裡的人我會換一批,風雅雖然狡猾,但是她想讓我組織的人全部倒戈,還沒那麼容易。”
“嗯,我……我會乖乖呆在家裡,除非你點頭,否則哪兒都不去。”她乖巧的猛點頭,不用他說,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隨便外出了。
“懂事就好。我需要一點時間,風雅別以為她就勝券在握了。”
“我相信你。”她把他抱得更緊了。
何念儒閉上眼,平靜了一會兒,叫了手下進屋,說道:“安排飛機,準備回美國,你帶人去收拾行李,你去通知我底下那幾個絕對忠心的,讓他們在大峽谷的秘密基地等我,好好商量清算的事。”
甘泉怯怯看著他:“念儒,你……你什麼時候再回來呢?”
何念儒拍了拍她的臉:“傻丫頭,我肯定得帶上你。我在大峽谷的那個地盤,不管是風雅也好,還是何彥那不孝子,或者是鍾南,都不知道。你可以放心的住在那兒。那周圍風景不錯,你學學騎馬什麼的,安安靜靜呆一段時間,等我把風雅弄死了,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當我的夫人了。”
甘泉舒了口氣:“嗯,我等你。”
何念儒帶著她和幾個心腹,秘密的飛回了美國,又乘了直升機,直接降落在位於科羅拉多大峽谷隱秘處的別墅。他在那裡休息了幾天,等自己的死忠來齊了,便召集眾人議事。
心腹們把他現在所有的資產列了個清單,他細細的看下去,臉色陰沉。即使早有心理準備,他也不由得心驚肉跳,自己偌大的基業,如今被蠶食成了這樣了?明面上的白道生意,實際的控制人是何彥,黑道生意,風雅和鍾南步步緊逼,他的元氣簡直是大大的傷了。
“我們徹查了一番,清理了一些不老實的背叛者。”手下簡明扼要道,“他們的嘴很緊,我們儘量的分析了,風雅安排在你身邊的人沒幾個,鍾南,何彥他們的人,曾經貼身服侍過。”
何念儒眉毛一跳,咬牙思忖了片刻,問:“都死了?”
“沒死完。他們太狡猾,訊息也太靈了,有幾個直接回到了他們主子那兒。”
何念儒用力的捶桌:“廢物!竟然讓他們跑了!”
眾人低頭,等何念儒發洩完了怒氣,又道:“風雅本來不知道你那幾筆大生意的,她收買的人還沒在組織裡滲透那麼深,這事情是國際刑警探出來的,國際刑警組織和中國官方的聯絡非常緊……”
何念儒雙手交握,一下一下掰著指關節:“池銘……”
“池銘他有為國際刑警組織做分析,還有……激化你和風雅矛盾的那次……那次重病,並不是意外。”
他暈倒在女人身子上,最後大病一場的那事?何念儒微覺羞辱,卻只能咬牙忍住氣,問:“不是意外?”
“那對雙胞胎是鬱襄調教出來的。”
何念儒暴怒,狠狠的把杯子摜在了地上:“又是池銘!”鬱襄和池銘合作頗多,他怎麼不清楚!
“池銘肯定有出謀劃策,鍾南肯定也……”
他當然知道鍾南出了不少力,可是他現在能動鍾南嗎?
開完會,他氣得臉紅脖子粗,憤憤的回到客廳,坐了一會兒,不見甘泉那朵解語花,皺眉道:“夫人呢?”
“夫人在樓上療養室做spa。”
何念儒徑直上了樓,推開門,甘泉正被按摩師推拿得昏昏欲睡,聽到聲音抬起頭,嬌聲道:“念儒,你忙完了?”
她全身赤‘裸,身上被精油抹得發亮,臉頰因為舒適而泛出潮紅。她本就細皮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