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勁爆訊息的過往,但是次次都是真的,故意造謠這種齷齪事,他們自恃身份,應該不屑於做。”
池銘道:“誰知道呢?在政界和商場上混,無非是追名逐利,利益夠誘人的時候,他們放棄清高也說不一定。再說,他們以前的信譽已經建立好了,今後做齷齪事,也不會有人懷疑,說不定曾經他們只是在佈局?我也覺得疑惑,正在讓人查。我想,這事情傳得很快,要控制住需要些時間,除了那些看不慣我的人,還有一大堆夫人小姐,她們最喜歡聊這些事了,恐怕在她們口中,咱們已經在家裡打得不亦樂乎。”
花映月噗哧一笑:“這倒可能,以訛傳訛,越狗血她們越激動。”
“因為訊息最初是從容家流出來的,由於曾經的信譽,信這個的人很多,你知道老公我是塊香餑餑,多少女人哭著鬧著想和我一起,她們認為我們會分開,所以想提前來搶位置。我猜,剛才汪家父女兩個就是懷有這個目的,所以特地跑來探病,還賴這麼久,不過是想讓我對汪夢雲有深刻印象。她對你態度倨傲,也容易解釋了。”
花映月用力的掐了下他的手臂:“你也看出她對我傲慢得很?一副新上位的池太太看下堂婦的表情,如果不是怕惹了汪家影響你生意,我絕對……”
池銘忍著疼點頭:“映月最懂事最沉得住氣,先按兵不動,把他們的錢撈過來,然後再收拾,讓他們哭都哭不出來。”
“你剛才說起你被一群女人愛得要死要活的時候可真得意。”
“誰得意了?寧吃仙桃一口不啃爛杏一筐,映月就是又甜又香的仙桃,有你在,誰會搭理那些爛得臭烘烘的杏子啊。”
花映月白了他一眼:“你也把別人說得太不堪了,言辭和事實落差太大,反而像是欲蓋彌彰。”
池銘捏她臉:“看你這矯情的樣子,其實心裡樂開花了吧?你就愛我說她們壞話,我說得越難聽你越高興……”
“你胡說。”
“絕對沒有,我還不知道你麼……”池銘下巴在她臉上蹭來蹭去。他醒來之後就因為高燒被送來了醫院,根本沒來得及刮鬍子,新生的短短胡茬硬硬的,磨得她臉又癢又疼。她一邊笑一邊掙扎,“討厭,你弄疼我了。”
“活該,矯情就要受罰。”
花映月的臉被扎得紅透了,他才放開她,捧起她的臉,柔聲道:“映月,我們打交道的人太多,是非肯定也多,商場上真心對咱們好的沒幾個,遇到事情,大多數人只會看熱鬧,還會有人趁亂生事。我們可不能因為這些謠言自亂陣腳,讓他們看笑話,趁機做壞事。今後說不定還有別的版本,商場上你沒參與,就不說了,牽扯到你的謠言,想必都是想破壞咱們的關係,讓我忙於和你解釋或者爭執,好渾水摸魚。也許有一天你和男同事多說幾句話,就會被傳得很難聽,也許哪天我扶了某位前來代言的明星一把,就被說成關係曖昧,反正就是諸如此類的訊息。你千萬要記住,我不會背叛你,我也不會再亂吃醋,給你絕對的信任。我們一輩子在一起,不管發生了什麼事。”
她心裡暖融融的,窩在他懷裡微笑:“好,今後你和明星傳緋聞,我絕對不會在外面鬧起來,等你回家了再好好抽你,不給別人知道。”
“你捨得抽我啊?”
“哼。”
他咬她:“沒良心的小悍婦。”
“唉,這謠言真是挺糟心的,有些場合,又不能不去應酬。被指指點點好煩,有些人就是見不得人好好過日子。唔,我要努力,早點把樂樂生出來,這才是回擊的最好方式。”
她心情又恢復了,眼中滿是鬥志和期望,他心裡卻沉沉的,彷彿剛嚥下一大口檸檬汁,喉嚨酸澀得難受:“嗯……早點養好。”
花映月一怔:“你怎麼了?一副要哭的樣子,鼻尖都紅了。”
“哦……剛才想打噴嚏,可沒打出來,怪不舒服的……”他啞著嗓子道,又抹了下臉,做出賴皮的樣子抱著她蹭,“嗓子啞了,還不是怕你生氣,故意咳嗽趕人造成的,給我煲銀耳雪梨羹潤潤喉。”
她故意道:“人家今天調休,懶得動,不想伺候人。”
“我病了。”他更膩歪了。
她聽他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話,難得的看到他孩子氣的一面,又想笑,又有些心疼,把手伸進他衣服摸了下,感覺到了微微的汗意,又測了下他的體溫,見體溫有所回落,便給他整好了衣服,出院回家。
過了兩週,池銘帶花映月去宴會應酬,不免又叮囑她了一次,生怕她被紛紛擾擾的言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