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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爸媽又要給我幾棍子。”

“不會不會,好哥哥,到了鎮子上你給我買豆腐花吃好不好?買了的話,我就不告訴爸爸你偷偷給張姐姐寫信的事。”

聲音漸漸的遠去了,池銘臉色微微的發白,鬆開手臂,推開了花映月。

花映月見他凝視著那兩兄妹遠去的背影,恍然大悟。池筱恬以前也是個嬌俏會撒嬌的女孩子,很會討池銘喜歡,他這是被勾起了回憶。

他會不會又暴怒,對她這個把親妹妹推下山崖的女人再加羞辱?

她本能的避開一步。

池銘想說的話,完全被他壓回心底,這可是殺了自己妹妹的人。他頭越來越疼,不捨她,所以不能再對她不好,可是他如何對她毫無保留的溫柔?

面前無邊稻浪頓時失去了顏色,稻花香也濃得悶人,他皺起眉,轉身就走。花映月趕緊跟上,心吊到了嗓子眼兒,忐忑了一路。直到回到了度假村別墅,池銘停住腳步,看了看由於為了跟上他快速的腳步而微微氣喘的花映月,淡淡問:“背上還疼?”

“不疼了,有幾個地方有點發癢,應該是傷口在癒合。”

他又不說話了,徑直走進客廳。她聽到他吩咐傭人:“晚飯不必叫我,送碗粥到書房就夠了。我想靜一靜。”

花映月默默的在客廳坐下,看了一會兒電視,傭人便請她去吃晚飯。可她被他的喜怒無常弄得毫無胃口,面前的美味也沒法讓她提起精神。她隨便吃了點東西,便起身去了臥室洗澡,出來的時候,池銘已經坐在了床邊,髮梢溼漉漉的,披著睡袍,露出精壯的胸膛,顯然是在別的浴室洗過了。

他的目光停駐在她身上,她雖然不想被這樣注視,可也沒法子,只能對他笑了笑,他走過去把她睡袍脫下,指了指床:“去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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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對不起……我上午就出發去機場了,因為人多,在機場寫了點就得辦手續,然後托執行李,電腦也託運了……然後……晚點,回到家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誰是兇手?

花映月伏在柔軟的床上,身子不由自主的繃緊,只在心中祈禱他能用正常的方式對待自己。

他俯身下來,溫熱的嘴唇貼上了她的面板,緩緩的沿著她的脊椎輕吻。她許久不曾享受過如此的溫柔了,暗暗驚訝,身體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可是他並沒如曾經那樣壓上來,親吻了一會兒,便坐了起來,拿來藥瓶給她又塗了一遍藥,便關了燈,在她旁邊躺下,閉上眼睛。

花映月一時沒睡著,又不敢隨便翻身弄出響動。他今天的舉止實在反常,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在她躺得全身發僵的時候,池銘忽然坐了起來,開啟床頭燈,揉了揉額頭,下床去了窗邊的矮櫃。

花映月趁機調整了一下姿勢,正好面對池銘的側面。床頭燈的光調得很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見了他精緻優美的側臉輪廓,如一幅完美的剪影,鑲嵌在房間裡。他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盒子,揭開了蓋子,便有香氣迅速逸出宕。

看來是他又睡不著了,不得不焚香。

花映月看著他熟練的往香爐裡撒香末兒,焚上,心裡微微的一酸。他是做了多少次,焚香的技藝才如此嫻熟的?

長期不能正常入睡,真的很可憐樣。

淡白的煙霧從香爐的鏤空處緩緩逸出,屋內很快充盈了清雅的香氣。池銘深深吸了幾口,又心煩的搖了搖頭。

這玩意不合他體質,但是,他明天還有點事,無論如何得睡一下,不得不用。不過他也怕醒來的時候心跳再次不正常,便少用了許多。

他回到床上躺下,伸手把花映月攬進懷裡,閉上眼。香氣繚繞之中,他神思漸漸昏沉,睡了過去。

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恍惚中,他感覺懷裡的人扭動起來,是花映月把他的手推開,坐了起來。他的睡意頓時散去不少,睜眼看了看床頭櫃放著的鬧鐘,不過才凌晨三點半,今天他用的香很少,睡眠又淺,被她一打擾,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他還能不能睡了。他有些著惱,冷冷問:“你幹什麼去?”

花映月輕輕道:“我……我想去喝點水,嗓子發疼,乾得很。”

池銘不說話了,她見他沒阻止自己,便下了床倒水。嗓子說不出的幹癢,她忍不住咳了兩聲,趕緊喝了兩大口水,感覺好了一些。剛想放下杯子,池銘道:“也給我倒一點。”

花映月端著水杯走過去,池銘接過喝了幾口,她見他如干渴許久的人那樣拼命的灌水,不由得怔了下,說道:“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