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抿嘴,那立起來的是什麼玩意?
池銘把她拉進淋浴間,開啟花灑就給她洗,心情不好,下手就有些重,當他碰到花映月肩頭的時候,她抽了口氣,他一怔,凝神一看,只見她肩膀發紅,沒破皮,估計是灼傷了。他惱怒的抓住她的手:“這還叫沒受傷?”
“啊……”她又痛得叫了一聲。池銘回過神,鬆開手一看,見她左手有三根手指關節起了泡,估計也是被灼傷的。
他把花灑一扔,金屬落在地磚上,咚的一聲響。他咬牙切齒:“這還和我逞強?還有什麼地方,嗯?給我出來,馬上去醫院!”
“你找酒店要個急救箱就好啊,小傷口我自己能處理,這些傷很輕,挑了水泡抹點藥,隨便包一下,過兩天就好了啊。”她說完,只覺得心裡堵得慌。這就是他說的盡力控制?她根本沒得罪他,他朝她發什麼火?她別過臉,蹲下去拾起花灑掛上去,關了水,去拿沐浴露。
池銘沒說話,劈手奪過沐浴露,他怕浴球的纖維太粗磨破了肩膀傷處,直接把沐浴露倒在手上,慢慢的給她洗,手上力度極輕。她身子又白又潤澤,沐浴露給她鍍上一層瑩亮的光,他看得心跳加速,忍不住把兩團泡沫輕輕糊在她胸前,又慢慢抹開,露出裡面粉嫩的蓓蕾。
花映月臉頓時紅了:“你……”
池銘身子貼上去,在她唇上輕咬:“既然沒大礙,等會兒你把傷處理好了,先陪我。”
“不……”
“閉嘴!”他握住她一邊豐盈,激起她猝不及防的輕喘。
如果她沒受傷……
池銘深深呼吸,開啟水沖洗她身上泡沫,沉聲道:“你真沒大事?如果再逞強,出什麼問題,別找我哭。”
“真沒事。”
洗完了,她披了浴衣出去吹頭髮,吹到半路又停下,池銘正好拿了醫藥箱進來,見狀皺眉:“磨蹭什麼?”
“頭髮這裡焦了……”
“剪掉就是,等會兒再找個髮型師來處理。”
“長髮剪掉一些看不出來,可劉海這樣算什麼?”
池銘不耐煩,走過去瞧了下,直接從抽屜找出一把剪刀,她還沒回過神,他就按著她的腦袋,把燒焦的頭髮唰唰剪了。花映月大驚,看著鏡中那莫名其妙的髮型,噌的站起來就想發火,可是一張嘴就想起面前的人是池銘,只能忍氣吞聲的撣去碎髮,冷冷的開啟醫藥箱。
她這態度簡直可以說是造反了,池銘微微眯起眼,拽著她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