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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毛病。”

“你給我脫。”他看著她,冷冷的眼中隱約透出期冀。

她心止不住的發軟,伸手解開他的扣子,把大衣脫了下來,扶著他在陪護床躺下。他拉著她,非要她跟著躺下來,擠在狹小的床上:“陪我睡。”

她連忙道:“不能,萬一有人來了……”

池銘道:“楊學在外面。”

她沒有說的了,枕著他的手臂,怔怔的看著他襯衣領口精工細作的黑瑪瑙紐扣。

他很快睡著了,她卻沒有睡意,研究完他紐扣的紋路,又看他衣衫布料的質地,不知不覺的打量起他來。

睡夢中,他的眼睛閉著,鴉青色的長睫毛說不出的迷人。他的唇形很優美,他的下巴又俊秀又堅毅,他哪裡都那麼好看。她的目光細細的掃過他的臉,落在了他耳後短髮上,頓時愕然。

如墨一樣的髮絲裡,竟然夾了幾根銀光閃閃的白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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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銘最恨花海天,而且也拿不出切實證據證明無辜,映月有些戒備,很正常吧……

放心,陰謀啥的不會持續太久……畢竟是言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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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滿三十而生華髮,這不是個好兆頭。

花映月不由得心驚肉跳,撐起身子,仔細的看著他。他滿臉酒醉後的潮紅,不管怎樣觀察都瞧不出本來的臉色,這讓她更加擔心了。

池銘迷糊中覺得自己身邊窸窸窣窣的響,睜開了眼睛,對上了她滿是憂愁的雙眼,愣了下:“你怎麼了?”

她更加難過,把頭埋進他懷裡:“你是不是一直不舒服?”

他默了默,指指胸口:“這裡不舒服。澹”

“你去做個詳細的體檢,好不好?”她伸手輕輕的捻了捻他短短的白髮,“頭髮都白了,這不是好現象啊。”

池銘怔住,看著天花板。

這是逝去的家人在懲罰他麼錦?

“池銘?”

“沒事,吃點首烏,黑芝麻之類的調養下就好。估計是睡眠不足吧,不是什麼大問題。”他回過神,淡淡一笑。

花映月咬住嘴唇,睡眠不足怎麼可能不是大問題?多少比她還年輕的人,就是因為長期睡眠不足猝死的?

他會死嗎?她打了個寒戰,用力抱住他。

“冷?”她依戀的表現讓他心裡好受了許多,聲音益發溫柔,“要不要加床被子?”

“一點都不冷,不要了……”她掙脫他手臂。

“去哪兒?”

“我……我去下洗手間。”

他嗯了一聲,又合上了眼睛。枕邊是她的味道,效用比安神香好多了,他很快睡了過去。

花映月在洗手間用冷水敷了敷眼睛,出來的時候見他又睡著了,過去給他理了理被子,又轉身去了父親病床之前,怔怔的看了看沉睡的親人,便輕手輕腳的走出去,到了病房外間。

楊學正拿著iPad刷微博,聽到聲音立刻抬頭,見是她,輕輕的撇了撇嘴,態度還算禮貌:“花小姐。”

作為池少手下第一心腹,他對自己這個和老闆各種作對的女人有意見也正常。她也不和他置氣,說道:“楊學,你對這城裡的中醫熟嗎?”

“有點了解。怎麼了?”

“池銘有白頭髮了。”

楊學一怔:“什麼!他現在就長白髮?”大多數男人對外表的變化很遲鈍,許多女人燙了頭回家,丈夫都沒察覺,況且池銘只是不顯眼的地方有點稀疏的白髮。

“嗯,不過只有零星的幾根。可是這不能掉以輕心。我雖然在這個系統工作,認識幾個有名中醫,可是現在中醫水分大,太多忽悠了,那幾個人的本事也就那樣。我想,你應該能找出那些不出風頭但是真正有實力的名醫吧?”

楊學道:“何念儒先生就是。”

花映月放下心:“他什麼時候能來呢?”

楊學沉默片刻,道:“因為池少被栽贓陷害,何先生對他有意見,出國找何少了。我……我想法子去聯絡下吧。”他說著,忍不住瞪了花映月,池銘的白髮,肯定是這段時間的折騰愁出來的。

花映月回到病房,打來熱水給花海天擦了擦身子,忙完之後收到連青的簡訊,回了一條報平安的,便披上大衣準備回去,走到病房門口她一回頭,看見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都安靜的躺著,表情一樣的平靜,可是如果他們醒來了,會是怎樣的情形?

別人家的岳父和女婿還能和睦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