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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倏地漲紅:“你可真會懷疑!那你要我怎樣對他?他和你情同兄弟,我自然要對他好些,難道你想我哭喪一張臉,還是當個沒有表情的撲克牌?”

“那你至於那麼高興?他讓你很開心?”

“他就是一個讓人覺得輕鬆愉快的人!以為人人都像你這樣喜怒無常?”

“你再說一遍?”他按住她肩膀,把她牢牢固定在沙發上,目光灼灼彷彿有火焰燃起。

他滿眼的懷疑讓她覺得羞辱莫名,咬著牙道:“你這還不叫喜怒無常?你懷疑我什麼?我不過就和他說說話而已!你有資格說我嗎?你可是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人……”

池銘打斷她:“少翻舊賬!一碼歸一碼!行,你和他說說笑笑也正常,那你剛才和他在花園裡的那個玻璃亭子眉來眼去得真帶勁!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哭哭啼啼,他又是給橘子又是遞手帕,你在他面前傾訴心聲?呵呵,嚴肅冷淡的花醫生還有那樣楚楚可憐的一面!在我面前你都沒那麼嬌怯怯的撒嬌!”

花映月真的氣壞了,她明明是在為他心疼,卻被他說得這麼不像樣,忍了又忍,說道:“我和他在說你的事,他說起你在美國的事,我聽著難受……他給我遞東西,也只是錯開我的注意力,難道他要看著我一直哭?”

他心情好了些,臉上的陰雲也淡了:“為了我?”

“你還不信?”

他鬆開她,淡淡道:“信你?你信我了嗎?誰知道今天你說的那些話,是不是隻是說來好聽的。”

她聽他如此說,瞧了眼他零星的白髮,心中浮出愧疚來,也不和他計較他的語氣和措辭了。她看向茶几,發現楊學已經把那幾個裝著灰色半透明膏體的玻璃瓶子擱在上面,人很識趣的從後門溜了。

“池銘,你用用這個吧。”花映月拿起一瓶烏髮膏遞到他面前。

他瞄了一眼,並不接,問:“什麼東西?”

“我去雲南出差,在當地山村要的古方烏髮膏,那裡的人經常用,即使是六十多歲的老太,頭髮都很黑很亮……”

“或許是那邊水質好,空氣清澈。再說,村民生活雖然不富裕,但是也不必操心什麼事,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很符合養生之道。”

“你……你試試啊,我看了成分,有生薑,首烏,黑芝麻,都是生髮烏髮的好東西,在昆明也找了中醫看過,都說值得研究。反正是純天然的,你用用也沒壞處……”

池銘站了起來:“你給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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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洗頭?

花映月懸著的心鬆了下,池銘雖然臉色冷淡,可是這要求卻像撒嬌,想來心情已經好了許多了。她雖然被他一頓莫名其妙的搶白,很是委屈,但是想起他壓力太大,又沒休息好,脾氣有些暴躁也是正常,便忍住自己的脾氣,先順著他,讓他開心開心,算是自己賠禮道歉了。

她拿了個瓶子,隨著他往臥室走。

他關上了門,鎖好,指了指自己的衣釦:“幫我脫。”

她愣了下,他表情冷淡:“你說要給我洗頭的,那你全程負責。濡”

真是夠大爺的。她默默的埋怨了一句,放下手上的東西,伸手給他脫衣服。

她低眉順目的樣子看起來十分乖巧,他伸手輕撫她的臉,她抬眼看著他溫柔的笑了笑,可他又忽然想起今天何念儒給他診脈時,從窗戶看到她和何彥親密交談的情形,心中又開始冒火,眼神登時鋒利了,她愣了下,低頭繼續給他脫衣服。

她給他脫完,自己也去換了身浴袍,走進浴室,讓他坐在浴缸裡,自己坐在浴缸邊緣,拿起花灑慢慢的把他頭髮打溼,用洗髮露清洗了兩次,開啟玻璃瓶,挑出一團膏藥,仔細的從他髮根塗抹到髮梢,又輕輕的按摩著他的頭皮。她指端的力度那樣柔和,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她這雙手撫在自己身上時的美妙滋味,側過臉一看,她浴袍領口有些鬆了,裡面的旖旎風光時隱時現,胸口的幽香一陣陣的傳出來,連藥膏濃烈的中藥味都沒法蓋住籽。

他伸手進去,握住一邊柔軟,她怔了下,推他:“先洗頭,好不好?”

往日她不管怎樣,都會不好意思的推拒推拒,今天居然這麼爽快?他卻高興不起來,心中浮出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