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著我老爸就回到了陳留,和我的母親阿芸及我二孃阿桂說起這次逃亡。當時我正再旁邊睡覺,又當一次歷史溫習,這時卻聽到了一個我已忘掉的細節,當我老爸曹操在滎陽中伏時,中箭失馬,全靠曹洪讓出自己的馬,言道:“天下可無洪,不可無君。”又拼死護衛我老爸脫困,更從老友揚州刺史陳溫處借來2000士兵,延路上收回敗兵,挽回了不少損失,這時我才想起那個才20歲的年青人,想著他那滿臉稚氣卻不失剛健的臉容,也想著他千里護主的剛勇,心中不覺對這位族叔多了幾分好感。
這一年,因滎陽一敗,我老爸是元氣大傷,所以一直在陳留整頓軍備,而我在這年的初秋總算可以含混不清的表達出我的意思了,在我強烈的要求下,我老爸請來了一位先生教我認字,這位先生叫戲志才,史書中,是我老爸的一謀士,我不知道叫他來給我教書是不是大材小用。而曹昂則每天去找夏侯惇學武去了,每天都到日落才回來,回來後還被我纏著他要他教我學武。
令我鬱悶的是,夏侯惇居然沒有教他我在武俠片裡最常看到的劍法,後來才想起來,這裡比較流行的短兵刃是戟而不是劍,而曹昂這小子也沒教我學戟而是逼迫我扎馬步,說學武首先要打好根基,而叫我紮了1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