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奧斯汀接到醫生的眼神,微微點頭,“不要太遠。”
醫生點點頭,指了指二十米外的走廊盡頭,“那裡可以嗎?”
約翰·奧斯汀和警察交涉了幾句,警察不大情願地放人了。
醫生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託尼·溫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轉身向著二十米開外的走廊盡頭走去,渾身充滿戾氣。醫生跟上去,等他走過去的時候,男人已經停下腳步等著他了。
“現在可以說了嗎?”男人的語氣頻臨抓狂的前兆。
醫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公爵閣下,我知道這個訊息對你來說可能很意外,也可能很難接受,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聽完之後能冷靜一點。”
“重點!”託尼·溫莎死死地瞪著男人,要是眼神是刀的話,這個可憐的傢伙可能已經死了不止一次了。
“公爵閣下,情況是這樣的……”
“重點!”
“維多利亞小姐懷孕了。”被男人一聲大吼,那個年輕男人立刻竹筒倒豆子,一句話就把主題重點倒了出來。託尼·溫莎甚至已經做好了維多利亞得了絕症的準備,可是男人的一句話卻直接把他噎住了,那話嗡嗡的在他腦子裡亂轉,他驚愕地微張著嘴,半天都沒有消化這個結果。
醫生看著他驚愕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就知道這個寵愛妹妹出了名的男人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懷、懷孕了?”託尼·溫莎的舌頭都有點大了。
“是的,她懷孕了,但是情況不大樂觀,孩子有流產的跡象。”
託尼·溫莎聽到再次確認的話,差點沒直接暈過去,穩住心神之後,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孩子幾周了?”
“孩子剛好五個禮拜。”
五個禮拜?五個禮拜!託尼·溫莎的臉色一瞬間有些灰白,五個禮拜,五個禮拜前——
“公爵閣下,你還好嗎?”看著託尼·溫莎難看的臉色,醫生被嚇了一大跳。
託尼·溫莎甩甩頭,直接後退抵到了牆上,腦中有些眩暈!
Shit!為什麼會是在這個關頭髮現這樣的事?
他不敢去想維多利亞知道這件事會是什麼反應,他活了四十年,第一次發現他居然有一件事是不敢去想的。
沈蕭死死地咬著唇,雙手絞緊埋首在他腿間的男人的肩上,雙腿要不是男人緊握在他腰胯間的手支撐著,可能早就站立不住,那咬緊的唇齒間偶爾溜出一個低淺的悶哼,腦海中一片空白,不能思考,不能反抗,就這樣承受著男人給於的激情,不符合場地的激情。
終於在男人一陣深深地吞吐吮噬之後,沈蕭掐著男人的肩,幾乎拽下男人肩頭的肉,僵直緊繃之後,他低吼著洩在男人的嘴裡。射了之後沈蕭完全脫力,靠著牆之間跌落,男人伸手接住他抱了一個滿懷,順勢壓上他的唇,那怪異的味道就勢鑽進他的嘴裡,沈蕭慢了兩拍才反應過來男人嘴裡那東西是什麼,七手八腳推開作惡的男人,沈蕭連連吐了兩口口水。
惡劣的男人低笑出聲,“這是你自己的東西,你還這麼嫌棄?不好吃嗎?我怎麼覺得味道不錯?”
沈蕭看著這個越來越下流的男人,狠狠地剜了一眼,“流氓!”那玩意兒怎麼可能好吃?還是他自己的。
“流氓?我怎麼覺得剛剛在庭上的你更配得上這個稱呼。”
沈蕭無語,男人的第六感也是這樣奇準嗎?
“蕭,該你了。”男人拉著沈蕭的手直接探向自己胯下,聲線瞬間就嘶啞暗沉。聞人斯於這樣的人能放下身段幫他做這種事,沈蕭卻彆扭的抹不開臉去給男人做這種事,能用手幫他解決就已經是極限,男人也知道除非這傢伙心肝情願,否則用嘴巴給他做,他最好想都不要想。
沈蕭認命地任男人拉著自己的手伸下男人的胯下,握住那跟巨大的火熱!用手做總比被這混蛋直接強上了好。都是男人,他明白有些東西不能逞強。特別是遇上這個性格有點驢的男人,更加不能不信邪。
不管多少次,沈蕭對這男人這玩意兒表示不能理解,他知道因為各種原因,東西方男人那地方是有差距,對於自己的發育,沈蕭還是相當有自信的,但是遇上這個男人之後,他就知道有些東西不能跨國界對比的。
“咚咚——”剛擼動了兩下,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沈蕭聽到這突然響起來的聲音,渾身的毛都立起來了,好像手上握著烙鐵一樣的大力甩了開去。
聞人斯於瞪著沈蕭,又轉向了門,那小眼神差不多把那個門給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