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著招呼。
聞人斯於點點頭,然後笑了笑,“坐。”他們之間有種同一戰線的熟稔默契,當然前提是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不錯。
索夜楦也不說什麼客氣,直接進了屋找地兒落座,“我聽說你們出了一點小意外,現在看來問題不大。”
“還好。”聞人斯於轉身坐在了沙發上。
沈離一看,床邊的位置空出來,立馬兒一屁股坐了過去。
健步如飛的模樣看的索夜楦一陣頭疼,但是卻無可奈何,“老婆,警告你多少次了,慢點,不要毛毛躁躁的!”這個寶貝疙瘩就像有多動症一樣,他已經不指望她能像個正常的孕婦一樣穩重小心,至少別動不動就用飛奔來嚇他的小心肝了吧。
沈離揮揮手;一臉八卦的趴在床邊戳了戳沈蕭的臉,“流氓蕭,聽說你丫的差點被活埋,真的假的?你家有位這麼牛逼的教父大人,你還遭這罪?看來你家男人也不怎麼樣啊?傳言是不是有誤啊?啊!對了,你跟大院那群人老實交代教父的身份了麼?沒說要不要老姐幫你去捅馬蜂窩?”
沈蕭看著這好事兒的主兒,“你們還沒回大院?”這兩口子是直接下飛機就殺過來醫院看他熱鬧來了?
“回什麼啊回,你姐我一下飛機,馬不停蹄的先衝來看你了,怎麼樣?有沒有點啥感動之類的?要是感動就把我兒子的奶粉給包了吧。”沈離揮揮手,轉頭看了看沈蕭被子下的腰,然後毫不猶豫的伸手去戳,“真斷了?怎麼斷的啊?”
結果她這一戳,沈蕭痛得差點沒跳起來,“沈離,你這頭豬!老子的腰剛動完手術,麻藥才剛剛過!你大爺的戳什麼戳?!”
聞人斯於剛剛落座,還沒開口和索夜楦說上一句話,就看見那個多手多腳的女人動手戳自己老婆的腰,嚇得直接就跳起來了,衝過去,“蕭,怎麼樣?她碰到哪裡了?很痛麼?”
沈離被這架勢一嚇,身體一縮,縮到了椅子上,完全的離開了床邊,很無辜的縮著胳膊伸出食指指著沈蕭的腰,“我就輕輕碰了一下。”她真的就碰了一下,絕對沒碰第二下!
索夜楦在聞人斯於衝過去的時候,也起身大步跨到床邊將沈離攬在懷裡,“沒事兒吧?”說完瞪了瞪自家老婆,這個寶貝疙瘩就不能安分一會兒麼?
沈蕭本來就很疼,這會兒藉機哀嚎的成分居多,看著沈離惡狠狠的磨了磨牙,“你離我遠一點!趕緊!”這就是一個禍源!保不準,這個土匪婆子轉手再來一次,他真的就無語問蒼天了!反正這個女人向來喜歡搞這些折騰人的事兒。
沈離撇撇嘴,剛想反駁,但是一看旁邊那個黑臉的男人,乖乖的起身,坐到沙發上去了,沈蕭她鬧騰了二十幾年,再狠她還是能扛得住,但是這個男人……
她還是乖乖的閃邊兒上待著吧!
聞人斯於看著沈蕭緩下來,索性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沒動了,“沒事兒了吧?”
“沒事兒個屁!老子痛死了!”沈蕭沒好氣的低吼了聲。
“那怎麼辦?”痛啊?這問題他不能代勞啊。
沈蕭瞪眼了,他怎麼知道怎麼辦?要是知道他還鬧什麼鬧?
教父也只有乾瞪眼了,這事兒他還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緩緩,這手術之後,肯定會痛,又不可能一直用鎮痛劑,除了扛著還真沒辦法。
“怎麼會被綁架?”索夜楦看著那兩口子因為痛,這個問題在那裡大眼瞪小眼,摸摸鼻子轉開了話題,畢竟這茬兒的開端是自家老婆搞出來的……
“說來話長。”沈蕭趴在枕頭上,一臉無語!
“不介意的可以聊聊,轉移一下注意力,就沒有那麼難受了。”索夜楦建議。
沈蕭點點頭,“我兩年前的一起官司當事人因為犯罪行為情節嚴重,被判處了死刑,他的監護人綁架了我,準備給他的侄子陪葬。”
“這老子當得不錯。”沈離幸災樂禍的聳了聳肩。
“他老子早死了N年了,他的監護人是他的叔叔,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是他這個叔叔把他撫養長大的。”
“兩年前……是不是那個轟動一時的李文濤?”沈離微微眯了眯眼,她好像記得兩年前沈蕭接手了一樁案子鬧得沸沸揚揚的。
“對,就是那個李文濤。”
“那種滅絕人性的垃圾還是人養出來的啊?擦,真是奇聞啊。”
沈蕭搖搖頭,“土匪,沒有人天生生下來就是罪犯,他會變成這樣,應該是跟他的成長環境和監護人的教育有關係,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