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老天!他在做什麼?失禮也只有一秒鐘的時間,男人含上毫不遲疑的開始了動作,上上下下模仿著抽插的動作深深淺淺的吞吐,讓沈蕭悶哼一聲,伸手就要推開男人,這太超出他的料想範圍了。
這個身份高貴的男人怎麼會為他做這種事?光是想他都覺得不太現實,更不要說這時候男人正在做。
“聞人斯於……”男人一個用力的吞進,讓沈蕭直接繃直了腔。
那邊的人也終於轉了過來,沈蕭變了腔調的低喊直接止住了來人的腳步,摸摸鼻尖,自覺的離開了這偏角,在英國上流圈子裡,這樣的事情沒有什麼好稀奇的,他們的私生活混亂不堪,一個宴會,你可以見到無數這樣在背角里上演的戲碼,沒什麼大驚小怪。
沈蕭死死的咬著唇,拿出全部的自制力,注意著那遠離的腳步聲,直到那兩人離開,沈蕭終於狠狠的鬆了口氣。
“鬆開,他們走了!”咬著牙說完這話,沈蕭覺得他已經沒辦法再開口說一個字了。
“乖,好好感受!”
男人並沒有停止的意思,他依然賣力的動作著。
沈蕭知道現在要是這個男人真的鬆開他,他大概直接的結果就是爆了血管,索性不矯情了,反正都是這個男人自願的,他既沒要求也沒強迫。
男人的技術並不好,看得出來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可是沈蕭覺得他興奮得快要爆炸了,強制的咬著唇,攪緊埋在腿間晃動的頭,他甚至嚐到了在舌尖炸開的血腥味。
弓著腰,閉著眼,破碎的呻吟斷斷續續的在暗處流淌,終在一聲撥高的低喊中,迴歸了寂靜。
沈蕭閉著眼睛不想張開,他也不去想男人到底怎麼處理了他剛剛射到他嘴裡的東西,他只覺得自己好像要脫力散架了一般,這種感覺太刺激神經了。
“該你了!”
男人突來的話,讓沈蕭豁然睜開眼,帶著愕然。
“我幫你解決了,可是我的老二還難受著呢。”男人帶著無辜的笑,伸手帶著沈蕭的手探向了他已經鼓脹的胯間。
沈蕭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將他的手壓到了那驚人的地方。
沈蕭顫抖著手想抽回,卻無力,要不是地方夠暗,沈蕭知道他一定沒辦法掩飾他現在的侷促和已經紅到耳根深處潮紅的臉色。
“我不會!”
“不會?老婆,你耍賴啊!我也第一次做,我的表現也不差不是嗎?舔一舔,吸一吸,小孩子都會做的事,有什麼會不會的?”聞人斯於挑眉。
“聞人斯於!”男人這越來越這露骨的言辭,讓沈蕭這出了名的厚臉皮都有點受不住。
“好啊,上面不做,那做下面?”聞人斯於直接伸手覆上沈蕭的臀,直白不已。
“用手!最後的限度!”沈蕭一把開啟了男人的手,退了步。
“不要手。”男人可不接受這樣的退步。
“不做拉倒!老子要回去了!”沈蕭聳聳肩,反正他的已經解決了,這男人愛做不做。沈蕭恢復了力氣,開始整理自己被男人粗魯拉開的襯衣,釦子搞定之後,他蹲下身去找被男人丟在地上的領結。
“老婆,你真沒良心!”聞人斯於一把將蹲下的沈蕭拉起來,萬分無奈的接受用手。男人惡劣的再次拉開沈蕭剛剛扣好的紐扣,伸手進去褻玩那平坦胸膛上的突起。
“對你用不著講這個。釦子掉了,你就給老子釘回去。”對於男人粗魯的動作,沈蕭十二分的不滿。
“釘回去就釘回去……”聞人斯於拽著沈蕭的手握上自己的昂揚,傾身吻上那種永遠也講不出軟化的嘴。
沈蕭知道不給男人解決,他們是沒法兒回去的,男人帶著他動作,他也沒有反抗,順從的幫男人動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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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和託尼。溫莎已經回宴會廳好大一會兒,安妮也沒見到那兩個人的蹤影,不免有些好奇。
“託尼,你們談好了嗎?藍依他們人呢?”
“不知道。”託尼。溫莎的臉色相當的難看,但是回答的語氣還是控制得很好。
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談幾句話就能轉化明朗的,安妮也識趣的轉開了話題,“維多利亞沒事吧?”
“她只是有些虛弱,沒什麼事,醫生說她好好休息就可以了。”說起心愛的女人,託尼。溫莎的語氣軟化了不少。
“那就好,也晚了,我準備回去了。”安妮看了看時間,準備離開了。
“好的,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