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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她有些發懵,越發覺得不真實,到了笑了笑,當成一場雲煙。然一天夜裡,她睡的正香,突然接到蔣友誼的電話。她迷迷糊糊喂了一聲,那邊老半天沒說話。她支起身子,又看了眼來電顯,是蔣友誼沒錯。她又餵了好幾聲,蔣友誼劈頭蓋臉質問道:“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她還沒清醒,問:“什麼電話?”那頭突然一下把電話掛了。她聽著嘟嘟的忙音,氣得要死。蔣友誼不用上班,她明天還要早起呢。她鬱悶的重新躺下,不知睡了多久被咚咚的敲門聲驚醒。她痛苦的爬起來,透過貓眼一看,居然又是蔣友誼。

她睡眼惺忪皺著一張臉,穿著起球的棉布睡衣,腳下一雙小豬頭的粉色拖鞋。她面前的蔣友誼,修身西服,白襯衣,衣冠楚楚,跟從酒會上剛下來一般。蘇子被過道的風一吹,突然聞見一股熟悉的香,一下子就醒了。

他的羞辱【10】

蔣友誼皺著眉道:“你剛睡醒的樣子可真醜。”

她慣是習慣和他鬥嘴的,可此刻卻如下了香盅的木人,呆呆地看著蔣友誼。蔣友誼站了一會道:“我餓了。”蘇子下意識地“哦”了一聲,又是一陣沉默。蔣友誼毫不客氣道:“你給我做飯吃。”她半天反應過來,蔣友誼還站在門口,冷風直往屋裡灌。她忙將他讓進來,才想起自己今天買的菜都吃光了,問蔣友誼:“泡麵行嗎?”

蔣友誼瞪眼道:“要吃泡麵還用上你這來?”他就站在她對面,暖暖的房間裡飄蕩著似有若無的海洋氣息。她不知怎麼就躁狂起來,叫道:“外面那麼多二十四小時飯店,不稀罕吃你趕緊走!”

蔣友誼一怔,蘇子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胸口不住的喘氣。蔣友誼已經氣洶洶地開啟了房門,她懊惱地追出去。

蔣友誼動作極快,已經上了車。她忙去拍車窗,一個勁說對不起。初春的深夜寒冷徹骨,她穿著薄薄的睡衣,在風裡凍直打哆嗦。蔣友誼目無表情地看她半天,終於下了車。

作為道歉,那碗泡麵自然用了十二分的心,然再怎麼煮泡麵只是泡麵,蘇子不知蔣友誼這挑剔鬼有要出什麼么蛾子,沒想他用筷子在面裡扒拉了兩下滿意道:“算你有良心。”蘇子看著碗裡臥的荷包蛋哭笑不得,蔣大公子什麼時候連一個雞蛋都稀罕了。

蔣友誼那邊吃的正美,她卻坐立不安,無論她躲到廚房還是陽臺,記憶如潮的淡淡香氣彷彿故意衝她來一般,走到哪裡都揮之不去。她好容易等到蔣友誼放下碗,立即道:“早點回去睡吧。”蔣友誼吃得滿面春風的臉立即冰凍成了鐵青色,她硬著頭皮去開門,蔣友誼盯著她,突然一把脫下了外套。

她在蔣友誼的別墅住了也不是一天兩天,知道他不是輕薄的人,疑惑地叫道:“你要幹什麼?”

同居【1】

蔣友誼懶洋洋地瞟了她一眼,直接躺在了沙發上道:“我家裝修了,在你這住幾天。”

他個子高,腿也長,蘇子的小沙發根本擱不開他。他便把一雙長腿搭在扶手上,兩隻手枕在腦下,闔上了眼。蘇子氣得哆嗦,這傢伙的別墅新得堪比婚房,裝哪門子的修?她去拽他,哪裡拽得動。她看見蔣友誼閉著眼,嘴角卻翹了起來。她發了狠,使了全身力氣,結果蔣友誼沒動,她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蔣友誼睜開半個眼縫,看她一眼再次闔上。蘇子已經發現,越發來氣,順手拿過掉在地上的抱枕打他。蔣友誼並不還手,蘇子知道抱枕傷不到他,一下一下竟然打得上了癮。好半天蔣友誼睜開眼,抓住她的手道:“想我了嗎?”

他的聲音沒有慣有的滑膩,低低的磁音像朵柔軟的睡蓮在燈下散開。蘇子懵懵地看著蔣友誼,他眼底有一小團火焰樣的東西閃閃發亮。蘇子暗道,怎麼會變成這樣?她遲遲沒有作答,蔣友誼眼睛裡那團火漸漸熄滅。她感覺到捉著她手腕的修長手指慢慢抽離,她的心突然跳了一下。

“你可以留下,但是不能穿這身衣服。”

蔣友誼明顯一愣,旋即壞笑著看她。蘇子紅著臉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她又成了打鳴的公雞。蔣友誼隱忍著笑,幾乎要忍出內傷來,捧著肚子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傳來嘩嘩的水聲。

蔣友誼今夜定是不會走了,蘇子只得去準備鋪蓋,正忙忙碌碌的時候,水聲停了。蘇子心想這傢伙洗的還挺快,一回頭只見蔣友誼只圍了條大浴巾,頭髮溼漉漉的滴著水,順著脖子淌到赤裸的精悍上半身上,順著起伏的肌肉蜿蜒向瘦削的腰間。蘇子趕緊閉眼轉過身去,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然忍不住想,這傢伙光著身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