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好坦白。
齊靜白了他一眼,這個白痴,“去爸爸那裡就直說,用得著這麼遮遮掩掩嗎?箏箏和洛洛很久沒有去陪爸爸了,他想她們也是正常的。”
傅以霖知道她還沒有理解這個“爸爸”的含義,頓了頓,解釋到:“這個爸爸是齊司令。”
齊靜的臉上瞬間大變,端著的水杯因為他的話撒滿了一地的水,顏雨趕緊給她遞過紙張。擦拭著身上的水漬。
客廳裡開始沉默,沒有人開口說話,緊張的氣氛讓人不免覺得有些不自在。
“是我的主意,要打要罵悉聽尊便。”即使在這個時候,傅以霖還是顯得很坦然,好像他覺得她不會拿他怎麼樣。
齊靜沒有說話,表情有些凝滯,暗黑的眸子低垂著,看不出她此時在想什麼。
“為什麼要瞞著我?是不是你們所有人都覺得如果我知道了,一定不會同意把洛洛和箏箏送到他那裡去?”她沮喪的看著一屋子人,顏雨不可否認的低著頭,傅以俊站在顏雨的身旁,安慰的看了看齊靜。齊靜衝著傅以霖無奈的一笑,視線轉到傅以霖身上。
她吸了吸氣,壓住自己心裡的躁動:“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會那樣做?”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她的一汪深眸定定的看著他,不放過他任何一個小細節的神情,最後,還是傅以霖先移開目光。
她失望的垂了垂眼眸,很是無奈的笑了笑,這或許也不該怪他吧,就她以前的表現來看,她好像確實是不會同意那樣做的,甚至是連一絲一毫的可能都沒有。
可是,如今呢?她不禁問自己?
答案是肯定的,這一年裡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人生裡或許就有那麼一兩年的時間,讓你完完全全的成長,讓你看清這個世界,讓你不要一直活著自己的世界。
在死衚衕裡兜兜轉轉轉了很久之後,偶然發現自己其實是有出路的,那個出路只不過被你遮蔽,被你忽視,抑或是你內心根本沒有去想出路這樣的可能性。
記住,能拯救我們的,永遠都只有我們自己。
她衝著眾人燦然一笑,這一笑讓客廳裡的人有些笑逐顏開。
顏雨一個激靈,拉著齊靜的手:“丫頭,你是不是願意原諒他?”她刻意的強調了“他”字,她相信齊靜應該理解這個“他”的含義。
她釋懷的說道:“小雨姐,這句話難道不應該倒過來說嗎?如果他願意原諒我,願意要我?是我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