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來勁兒了,因為我確實有這項變態愛好,於是我興奮的說,“我當時怎麼沒叫你左丹奴。”
他說,“當時也許還沒這品牌,又或許,你還不知道這個品牌,我真該感覺慶幸。”
我笑得直不起腰。沒想到我會在今天這種地方遇見以前的熟人,我實在是高興,問他又要了杯西瓜汁。
他抬眼好笑的看我,“來這裡不點杯酒麼?”
我猶豫了一下,“有什麼推薦?”
他說,“龍舌蘭好了。”然後,他用下巴指了指我右手邊,“你看看別人怎麼喝的。”
我剛想說好,卓一斐的聲音就插進來,他淡淡睨了左丹一眼,“她不怎麼會喝酒,而且她胃也不怎麼好。”
我驚訝得回頭看他,“你怎麼知道?”
卓一斐面無表情的回答,“有次上課的時候你不是說自己胃痛嗎。”
我哦了一下,聽見左丹眉目含笑的問,“你們覺得這裡的音樂怎麼樣?〃
我和卓一斐倆人同一時間回答。
“不錯。”
“一般。”
當然前一句是我答得,後面那句不給面子的自然是卓一斐。我忙岔開話題問,“你平時喜歡什麼音樂?”
他笑,“HIP…HOP ;搖滾,重金,太多了,因為我同時是調音師。”
我嘴巴張成了o字形,“厲害,以前沒看出你有這天份阿。”
他打趣地說,“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懷才和懷孕一樣,時間長了才能看出來。那會兒我才幾歲啊,你能看出什麼倒奇了。”
我好心情的跟他辯,“瞎說!你們聽過中國人的老話麼,三歲看一生!”
他吃吃笑了,頓了一下,又說,“再說,你不是都想不起我是誰了麼?”
我被他這麼將一軍,確實有點說不出話,只好乾笑裝傻。
聊天的氣氛正好著,卓一斐纖指一伸,突然出聲了,“喂,酒保,那邊的人叫你哪。”
左丹轉頭對我們特有風度的一笑,“那我先離開一下,不好意思,待會兒再聊。”
我忙說,“不要緊,我們等你。”
卓一斐在旁邊不屑的哼了一下。
我依然在吧檯前託著腦袋回憶我小學時候的情景,卓一斐突然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回頭問,“什麼事兒?”
他狀似不經意的問,“ 你老同學?”
我哦了一聲,“算是吧。”
他懶懶的說,“面泛桃花,眉目含春,不像好人啊。”
我切了一聲,都不想搭理他,哦人家都不是好人,就你一人是好人,行了吧。
他沒看我,又說,“明天出來見個面,有東西給你。”
我皺眉問,“什麼東西,幹嗎今天不給我?”
他說,“忘了。”
然後他又說,“你這兩天躲家裡就在看海賊王?”
我吃驚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他說,“那天早上我也在群裡。”
我奇怪的說,“那你幹嗎見我們聊天半天也不吱聲阿,還躲暗處偷聽!”
他斜眼看了我一眼,平靜的說,“不然網上怎麼有潛水這個詞彙。”
我無語,然後他開始跟我談裡面的情節,他管那部動畫叫“路飛打妖怪”,我汗,這麼怪癖的名字也只有他能想得出來,
他問我看到哪了?
我激動地說,“你也看過?”他木然的說,“廢話,我追這片的時候你還在讀高中呢?”
我呵了一聲,反問,“靠,我讀高中那會兒難道你不是讀高中?”
“……”為什麼我們倆一但在一起對話就這麼沒營養?
不過遇到同道中人我還是有些激動的,我跟他大談我預備創作的想法,我說我準備為它寫個文章起名叫,男人的眼淚。
卓一斐很不以為然的切了一聲,“爛,我還鱷魚的眼淚呢,你怎麼不起名叫男人哭吧不是罪。”
我坐在高腳椅上跳腳,扯著嗓子嚷道,“那能一樣麼?”我談到這個就有些控制不了的激動,“那立意的高低是完全不一樣的,一則是說明了男人的熱血和情誼,另一則是為了說明男人也有軟弱和懦弱的一面,根本就不能混為一談嘛。”
他有些好笑的說,“那你所幸就叫,友情與夢想,看op;你哭過嗎?”
我一擊掌,大加讚賞地說,“這個好!”
他愣了一下,噗嗤笑出來,“我隨便說說的,你還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