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那個人身手更敏捷,雙手反握利用身高優勢將她雙手上拉,固定在頭頂。
一條腿狠狠一壓將她的腿壓下。
“你跑回來是給你的朋友報仇的吧!怎麼壞人還沒見到就想跑了?”
安玦冰冷的嗓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顧長安整個人被他制住,又想起是自己理虧在先,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你……放開我!”話未說完,她已經被拉進一個堅硬的懷抱裡,毫無防備的唇被壓住,
安玦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唇上反覆蹂躪,火熱的吻甚至不知足地蔓延到頸上,
彷彿要把壓抑的怒火全部傾瀉出來似的瘋狂。他的嘴咬住她的衣領,
狠狠一扯“嘶”的一聲她剛剛感到一絲涼意,立刻被他的滾燙的唇舌覆蓋吞噬。
顧長安還來不及反應,就陷入這措手不及的意亂情迷中,
曖昧的空氣中浮動著絲絲酒氣。酒氣?他喝酒了!
顧長安清醒了一點,氣息不穩地叫道:“安玦……”
身上的人卻不為所動,猛地抬頭很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安玦的吻裡帶著怒火,席捲著她所有的感官,他清爽的香樟氣息裡。
帶著紅酒的甘醇,在顧長安的唇舌間遊走。偶爾帶著懲罰的啃噬,
引得她一陣陣地戰慄。
顧長安小心翼翼地躲避,一避開他的唇急切地說:“安玦,我們好好談談……”
聲音裡帶著恐慌地顫抖!
☆、女人如衣服
顧長安小心翼翼地躲避,一避開他的唇急切地說:“安玦,我們好好談談……”
聲音裡帶著恐慌地顫抖!
安玦的動作一滯,停住了,頭還埋在她的頸窩裡,急促地低喘著。
半晌,才聽到他喑啞的聲音,“你要說什麼?”
“你先放開我好不好?”顧長安不安地問。
安玦麼有動也沒有說話,半晌猛地放開她,濃墨般的眼睛在黑夜裡閃著狼狽和惱怒,
冷冷地清醒地轉身朝臥室走去。
顧長安靠在門上虛脫般地喘氣,,唇上還殘留著他的氣息還有刺痛,
她抬手按開了臥室的燈,看到一地的凌亂,手機的碎片,
空了的酒瓶,還有破碎的杯子,安玦高大的身子閉眼窩在沙發裡。
手裡又端起了酒杯。她開始心虛,心高氣傲的安玦怎麼能受的了別人莫須有的指責。
她站在那裡心裡一陣陣的恐懼。
“你要跟我談什麼?說吧……”安玦一隻手搭在額頭,聲音疏離而冷漠。
“我……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我……”
顧長安有些語無倫次,“你……你別生氣行麼?”
顧長安看著沙發上的安玦,他一直維持著仰躺的姿勢一動沒動。
顧長安就那麼站著看著他也沒敢動。個安玦相處的這段時間。
顧長安摸清了他的脾氣,越是沉迷代表他越生氣。
可是等啊等啊等啊!安玦都沒動一下,等得顧長安都以為他睡著了。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安玦,“你睡著了?”
安玦還是沒動,顧長安輕輕地拿下他手裡的酒杯放到桌子上。
一轉身對上安玦清冷的雙眼,像盯著獵物的豹子一樣。
“顧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