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田你不想死就給老子老實點……”前面開車的男人厲聲制止他。
“這是安老大要的人你也敢動……”
張田伸到一半的手訕訕地收了回去,“疤哥,至於嘛,
兄弟我不就是摸一摸又不真的把她上了,
再說了就算我現在把她上了又怎麼樣?你們不說睡誰知道!”
“這話我只說一遍,如果你不聽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開車的男人猛地加速,車子顛簸著駛進一處廢棄的倉庫,
後座上另一個男人,朝張田使了個眼色盡力緩和氣氛。
“疤哥您別跟我弟弟一般見識,他就是色心不改,
您放心,您說的話他一定會聽的……”
車子停在倉庫裡,車燈閃了兩下,突然黑暗中射過來兩條白光。
一輛大紅色的蘭博基尼像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蠍子,
突然亮出自己巨大的蠍鉗。
疤哥熄滅引擎,下車之前看著張田:“色字頭上一把刀,
小心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田面色陰毒地盯著疤哥朝紅色蘭博基尼而去的背影。
狠狠啐了一口痰:“媽的……一天充大早晚老子整死你。
☆、綁架
狠狠啐了一口痰:“媽的……一天充大早晚老子整死你。
疤哥走到車前,蘭博基尼的車窗緩緩地降了下來。
安瑤嬌豔的臉龐被車燈的強光照射的像死人一樣的煞白。
“人帶來了嗎?”
“帶來了,現在還沒醒!”疤哥站在車前低頭說。
“哦……是嗎?那就等她醒過來在慢慢地折磨她。不然太便宜她了!”
“要像之前對付那些女人一樣嗎?”疤哥問。
“不……”安瑤突然笑顏如花,“要比之前更殘忍……”
下一刻咬牙切此得說。
“是……那我先把她拖出來吧……”
說完走到一邊的牆壁上按下開關,整個倉庫被照的燈火通明。
他朝車裡面招了招手,“拖出來……”
張田跟張地兩個人抬著依舊在昏迷中的顧長安從車裡出來。
將她綁在一塊血跡斑斑地木板上。
安瑤推開車門走下來,摘掉臉上的墨鏡,
冷笑著打量著被綁成大字的顧長安,面色扭曲而陰森。
“我沒太多興致看她安詳的睡臉,拿冷水把她給我澆醒。”
一旁的張地拖出牆上的消防栓,扳開閥門冰冷的水柱噴湧而出。
砸在顧長安單薄的身上,她原本就穿的單薄,被這樣一澆全身溼透。
那一身蕾絲的晚禮緊緊地貼在身上,全身曲線畢露。
刺骨的冰冷讓她一下子醒了過來,一張嘴水柱帶著冷風一下子
嗆進了嗓子眼兒,差點將她嗆死。
她趕緊閉上嘴憋住呼吸,可是一吸氣鼻腔裡的水順著就進了氣管。
火辣辣的疼,冰冷的水像小溪一樣順著衣服往下淌。
手腳被捆著絲毫動彈不得,刺眼強光照的她跟個瞎子差不多。
眼前的事物都只剩一個個黑色的輪廓。
安瑤看她動了伸手讓張地停了水,踩著高跟鞋走到她面前。
“感覺怎麼樣啊?嫂子……”
她渾身冰冷,被風一吹覺得全身要結冰了一樣,全身哆嗦。
安瑤一雙白嫩的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
“就你這點兒膽子,這才剛開始就嚇的渾身直抖,
待會兒要動真格兒的,你還不要嚇死!”
顧長安緊緊地咬著不停打架的牙,看著安瑤一臉得意的樣子。
冷哼一聲“要不換你上來試試,這麼冷的天,澆你一身冷水,
你要能比我哆嗦的少一下,我都算你能耐!”
安瑤一聽她這話,一張臉氣的扭曲一樣。
轉頭對著張地惡狠狠地說:“給我繼續衝……”
顧長安翻了個白眼,有了剛才的經驗教訓,她深吸一口氣乖乖地閉上了嘴。
心裡思索著這個情況要怎麼才有可能跑出去。
消防栓裡的水柱,帶著冷風像一根大錘一樣砸在身上,
顧長安覺得骨頭都快被沖斷了,咬著牙想著這次不知道還有沒有好運氣。
一想起好運氣她就想起出事兒前,陳叔在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