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南宮澈苦笑:“這是誰亂說的?澈有沒有騙過心心啊?”
安心想了想的確沒有過,“那你說什麼時候來啊?”
南宮澈想了一下,“等到瑪格麗特花謝了的時候我就去看你!好嗎?”
顧長安一直坐在長椅上,看著地上小小的人,安心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聽在了心裡,
這段時間大人們的恩怨讓她疏忽了對孩子的關心,以致於孩子都開始不相信她
說的話了。她有些自責地把安心抱在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
兩個人在電話裡又聊了一會兒,安心才依依不捨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顧長安抱著安心說:“寶貝兒,對不起,這段時間媽媽只顧著自己都沒有
好好地關心你,別怪媽媽好嗎?”
安心伸出小手抱著顧長安,“麻麻,你是不是不喜歡巴巴了?”
“為什麼這麼問呢?”顧長安看著她。
“因為回來之後你好像更不開心了?”
“沒有寶貝,媽媽還是很愛巴巴,只是現在媽媽和巴巴之間需要一點時間,
重新去適應彼此!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說完她親了親安心的額頭,抱著她進了房間。
顧長安走進房間的時候,安玦看了看錶這個電話一共打了二十六分鐘。
他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顧長安,放下碗筷帶著兩個吃完飯的孩子,
“走,爸爸帶你們去換衣服,我們今天要去採購開學用的東西!”
連招呼都沒打一個就上樓去了。
看到安玦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江南看著顧長安淡淡地笑了笑。
“聽說你昨晚在酴醾買醉?”
顧長安握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怎麼,這不正和你意嗎?”
江南冷笑,“顧長安,你別以為你有多高明,酒後車震可不在我的容忍範圍之內!”
顧長安“啪”的一聲放下筷子,“你跟蹤我?還是跟蹤安玦?我都不介意,
但是下次請你發現他要對我不軌的時候,行行好,過來解救一下我。
或者說你可以趁著他興趣盎然的時候,跟他玩兒平攻時受。我都不介意。”
江南臉上猛然蒙上一股陰冷的神色,“收起你的無辜和可憐,別再去招惹他。
不然我……”
“不然你想怎麼樣?再對安然和安心下手?還是說直接把我殺了更痛快。
畢竟現在的他已經不再像以前一樣了,他不愛我。”
☆、也許是你的賭注下的太大
說完,顧長安起身朝樓上走去。在樓梯口的轉角處,驀然對上一雙幽深的眸子。
一雙溫暖的大手將她拉進了臥室裡,顧長安傻傻地看著安玦,
眼裡有委屈的淚光。他沒有說話,只是將她抱在懷裡,緊緊的!
半晌,顧長安抬起頭,悶悶地說:“你是故意的……”
安玦眼中有一絲哀慟,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的確有意留下兩個人,他不知道為什麼,相較於二十多年的兄弟之情。
他居然願意嘗試去相信一個拋棄過自己的女人。然而就在剛才的一剎那。
他慶幸自己賭了一次,也許是這個女人下的賭注太大了!
他理不清自己現在的思緒,只是將懷裡的人抱緊再抱緊。
下午安玦開著車,載著一家大小直奔商場,一到門口,一旁的兩輛黑色大奔上
下來幾個黑衣壯漢,見到安玦低頭畢恭畢敬地喊了聲,“安董……”
安玦淡淡地點頭,抱著安心牽著安然朝商場裡走去。
一層層的逛下來顧長安才明白原來那幾個黑衣人是苦力兼保鏢。
一個個地跟在後頭大包小包地往家裡運,這一逛一個上午加半個下午。
兩個小東西興致高昂地跟打了雞血一樣,顧長安看著自己的高跟鞋暗自叫苦。
東西置辦齊了,安玦開車帶他們去了近郊一處安靜而豪華的新建政務區。
車子穿行在寬闊的林蔭路上,高大的法國梧桐遮天蔽日地佈滿了整條街道。
兩旁的人行道上有三三兩兩的外國人。這一代有很多的外國使領館。
車子在一處三層的歐式建築處停了下來。外面停著的全是各種高階轎車。
車子剛一停穩,穿著歐洲宮廷禮服的服務員就已經為他們開啟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