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在耳邊的輕聲呢喃,和背上緩緩摩挲的一雙小手,
像是有一股魔力一般,他的頭居然真的沒那麼痛了。
顧長安蹙眉,看著他被汗水打溼的鬢角,六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顧震被囚禁
安玦半晌才緩緩站直了身子,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顧長安搖著頭說:“不會……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安玦點頭起身朝前走去,剛邁開步子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顧長安及時伸手扶住了他,“我扶你回去吧……”
他低頭看著她眼裡的擔憂,沒說什麼任由她扶著朝房間走去。
房間很豪華,顧長安讓他在沙發上坐下。
“麻煩你幫我拿一下我的藥吧,在床頭的櫃子上那個白色的瓶子。”
“好的……”顧長安拿了藥又順手幫他倒了一杯水。
安玦吃下藥抬頭看到她緊蹙的雙眉,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老毛病了,六年前我做了一場手術腦部的,之後就留下了一些後遺症,
偶爾會頭痛,但是這一次尤其嚴重!”
說完之後安玦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為什麼會向一個僅僅見過兩次面的
女人解釋這件事情呢?
顧長安似乎有些意外:“做完手術後不是就不會痛了嗎?為什麼還會這樣?”
安玦坐在沙發上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
因為剛才頭痛的緣故,他的臉色有些蒼白,深邃的眼睛幽深的像個黑洞。
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曾經出現在他的生活裡過,
她的那些動作和神情騙不了,可是自己的記憶裡確實不曾有過這個人。
“我們以前認識嗎?”安玦嗓音低沉帶著不確定的疑問。
“我們……”
突然,他的電話“滴滴……”的響了起來。
安玦不好意思地朝她點了點頭,拿起電話朝窗戶走去。
“江南……有什麼事嗎?”
顧長安看著站在窗前的高大背影,心裡一陣陣的冷。
江南,他還在他的身邊,現在還不能讓他知道不然爸爸會有危險。
她低著頭緩緩走出了房間。
安玦打完電話,轉身卻發現顧長安已經走了……
他站在窗前,看著樓下那個有些單薄的背影,還有他身邊為她披上外套的男人。
那種妒忌的感覺讓他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
南宮澈看著顧長安:“告訴他了嗎?”
顧長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好,而且江南剛好打電話過來!”
南宮澈嘆了口氣:“你爸爸沒有住在原來的家裡,他在一家很好的療養院裡。
一切都好,只是……”
顧長安似乎並不意外,“是江南對吧……他把我爸爸軟禁了……”
南宮澈點了點頭:“是的……那家療養院是他名下的財產,你爸爸身邊二十四小時有人
監視,想進去可能需要點時間……”
顧長安看著南宮澈:“謝謝你……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就好……
別的我也不敢奢望太多!”
南宮澈將她身上的外套拉緊,“我送你回家吧……兩天沒見他們兩個了,我也想他們了。”
顧長安點了點頭,兩個人並肩緩緩地朝外走去。
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安玦站在那裡,心裡竟然悶悶的疼。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她跟自己又有什麼樣的關係。
☆、爸爸不要我們了嗎
兩個人到家的時候,安然剛從衛生間裡換好衣服出來,
他手裡拿著白天穿的小禮服,看到顧長安進門抱著東西就往樓上跑。
顧長安看到他小小的背影喊他:“安然,你慢一點小心跌倒了!”
他邊跑邊回答:“知道了……”動作卻一點沒有放慢。
安心坐在沙發上好像有一點不開心,看到顧長安和南宮澈進來只是悶悶都看了一眼。
也沒有打招呼啊,顧長安換下鞋子走到她的身邊蹲在來看著她。
“媽媽的小寶貝,你怎麼了?”
安心嘟著嘴巴半晌才說:“今天老師留了家庭作業,讓跟巴巴一起完成。
可是……”
顧長安捧著安心小臉兒的手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