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萍。你這麼偏心可不行。”我故意挑畔的說。
“是嗎?”秋萍不置可否地用手絹擦了擦長凳,然後小心翼翼的坐下,臉上地笑意更濃了:“曉宇,你什麼時候出家當和尚了?”
“那是因為……我聽說你要出家當尼姑!”對於她調侃,我的反應可不慢。
“胡說!”她脫口而出。
“我的還是你的?”我介面道。
“不跟你說了。”她放棄了和我鬥嘴,將飯盒開啟,推到雨桐面前:“雨桐,這是我在醫院前面的菜館訂做的菜,你嚐嚐!”
“謝謝萍姐。”雨桐高興的吃了幾口,連聲稱讚:“好吃!真好吃!”
秋萍用手撐著臉。神情有點自得。
“有什麼好的,都是素菜。”我搗亂的說道:“難道萍你也在減肥?”話一出口,我就感覺不妙。果然,雨桐放下筷子。迫切的問道:“萍姐,你說我胖了嗎?”
我朝秋萍連使眼色,她恍若未見。仔細地端詳著秋萍,然後輕輕一笑:“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雨桐一臉茫然的望著她,我聽出這是唐代詩聖杜甫《麗人行》詩中的兩句,當即推了推雨桐:“寶貝,你萍姐考你像楊玉環一樣漂亮。”
“啊!”雨桐張著嘴,望著秋萍:“萍姐,你別逗我了,我哪裡漂亮了,根本不能跟你比!”她不好意思地搖頭。
“我是認真的,雨桐。”秋萍注視著雨桐地眼眸像秋天栽滿落葉的湖水,平靜中有點蕭瑟:“你真的很美!……你有一種特殊地氣質,它讓你顯得與從不同!”
“真的嗎?”雨桐的臉上露出明朗的笑容。其實,剛才我也是這樣說的,可明顯秋萍的話份量比我的重。
“嗯!”面對雨桐激動的目光,秋萍輕輕的點頭,那語氣像是一個人在無奈時嘆息,有些羨慕,有些落慕……我出神的看著她,不知為何,隱隱有點不安,卻不知該說什麼。
“曉宇,知道我為什麼吃素嗎?”也許得察覺了我的異樣,秋萍忙問道。
我想也沒想就搖頭,心思全沒放在上面。
“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想不到嗎!”秋萍責怪的瞪我一眼:“因為我現在在手術室實習嘛,天天看的都是血淋淋的病人。”
“萍姐,你在手術室忙嗎?這幾天都沒見到你?”雨桐關切的問道。
“不是太忙!只不過在教員的指導下,做手術開臺前的準備,結束後再將手術室收拾乾淨。主要就是手術時間長,病患又多,一臺接一臺,經常工作到深夜,所以沒有時間來找你們。”她笑著說道。
“萍,既然工作這麼忙,晚上回宿舍後,就不要再看書寫文章了,休息好才是重要的。”雖然她說得很輕鬆,我卻甚是擔心:“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啊,萍姐。聽說做手術的人經常一站就是五六個小時,沒有好的體力可是不行。”雨桐附和的說。
秋萍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我,心中地柔情和激動都透過那綿綿暖暖的眼波。毫無遺漏的傳遞給我,讓我的不安消彌無形。
“好啦,我知道啦!”良久,她嫣然一笑:“曉宇,我又不是你,笨手笨腳的。再說,就算我累倒了,那不正好嗎?你正好可以熬湯給我喝。”
“我也要喝曉宇做的湯!我還沒喝過啦!”雨桐此刻也來趁熱鬧。
見我束手無策,秋萍頑皮的朝我擠擠眼:“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你把頭髮光了?”
“這個嘛……”我摸摸光頭,無奈的說道:“新校長上臺,不是頒佈了新的規章制度嗎!第一天我們排隊經過歌聲區的時候,被軍務處叫住了,硬說我們五班集體頭髮過長,扣了不少分!結果,隊長把我們大訓了一通。前一天晚上,我們都理過一次發,明明已經符合標準了,可還是沒透過。大家憋了一肚子地氣。中午回宿舍去,一商量。乾脆把頭髮全剃了,看誰還來找碴。”
“是這樣啊。”秋萍點點頭。
“萍姐,你不知道,曉宇沒剃光頭前
可好看啦,就像是……就像是小學課本里描述的層層桐話沒說完,就咯咯咯的笑起來。
“好哇!敢揭我的短!”我故作生氣的撲過去,準備實施大刑侍候。說來也可恨,那天大夥兒都被逮住了,偏偏我沒事。結果。胡飛這下可來勁兒了,挺神氣向他們吹噓自己手藝高超,說如果大家都是他來理髮的話,就決不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搞得我還成了他的模範教材。
“真的?像梯田?”秋萍滿含笑意的目光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