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你就感冒了,看來……我……這個保姆……不稱職啊!”
……
阮紅晴躺在床上,內心惶恐不安,感覺盧見虹摸脈的手就像一把鐵鉗,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偷偷睜開眼睛,卻見盧見虹在皺眉沉思。
“晴晴,把舌頭伸出來。”盧見虹肅然地說道,他仔細的觀察了舌胎,又看了看阮紅晴那張蒼白而無血色的臉,心中開始嘀咕:“不對,這不是感冒!”
他地目光掃過床頭的桌子,上面放著幾瓶藥,可標籤都被撕掉,心中更是狐疑“晴晴,什麼時候感冒的?到哪個科看的病?開了些什麼藥啊?”他緩緩說道。
被發現了!阮紅晴心裡涼了半截,索性一咬牙:“盧伯伯,你就別管了!反正,我很快就會好的。”
“我不管?!我不管能行嗎?”盧見虹也火了:“你這是貧血!你怎麼會貧血呢?不行,你得給我住院去!”
“不去!打死我也不去!”阮紅晴斬釘截鐵的說。這一激動,導致她不住的咳嗽。
那咳嗽聲讓盧
心不已,望著削瘦地阮紅晴,他先冷靜了下來。這隱情,那是無庸置疑的了,但阮紅晴的性格他多少有些瞭解,看來她既不會親口告訴他,也不會去醫院檢查,這倒有些難辦了。
他低頭苦思對策,無意識間看到一物。頓時計上心來:“晴晴,你不願去,伯伯也不強求,你就在家好好休養吧。”
“……啊!”阮紅晴見盧見虹和氣的對自己說,反而不知該怎麼回答。
“人生病了,就是麻煩。你瞧瞧,屋裡的東西都弄得亂七八糟的。”盧見虹說著,彎下腰:“廢紙簍裡的垃圾都已經滿了,我去幫你倒了吧。”
“盧伯伯,這種事怎麼能讓您來做呢。”阮紅晴既感激又愧疚的說。望著盧見虹走出房間。忽然,她意識到不對。猛然坐起身:“盧伯伯,您快把紙簍放下!”她急切的喊道,想要下床追上去。可惜,身體卻不聽從她的使喚。
一切都會被揭穿了!她徒然地倒在鬆軟的床上。
一種恥辱感包繞過來,深深的刺痛她的心海,悲憤、無助、彷徨……“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她低聲的哼唱著,痴痴望著床邊父親的遺照,淚水打溼她蒼白的臉……
……
隨著一個個紙團被抹平,盧見虹的神色越發凝重。“怎麼會是這樣?”看完這一沓從廢紙簍中搜出的處方籤,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現在是知道了,卻更讓他無從下手。他抬頭望著樓上的臥室,心中仍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他將皺巴巴地紙揣進口袋。拎起紙簍,準備上樓,隨即又猶豫了。這樣的情況下。兩人見面會是多麼尷尬地局面,或許讓我愛人來開導晴晴,應該會更好些。盧見虹沉呤著,重又將紙簍放下。
“這是什麼?”盧見虹從廢紙中翻起一張五顏六色的殼片,好奇的檢起來一張被撕爛的照片。
盧見虹翻撿了一會兒,才將這張四分五裂的照片拼湊好:一群女生開心的笑著,其中就有阮紅晴,女生的中間卻站著一個男孩,正與阮紅晴逗笑,相貌有些熟悉。
盧見虹推了推老花鏡,仔細瓣認,忍不住又是一驚。
……
“爸,你怎麼又換了一輛車?”妮妮坐在這輛加長型的賓士後座上,好奇的摸這摸那,甚至將椅背放倒,直接躺在上面。
“剛買的。”賈慶國輕描淡寫地說,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從兜裡掏出香菸點上:“妮妮,重慶好玩嗎?”
“好玩!太好玩了!”妮妮興奮的坐起來:“我吃了好多好吃的東西,G市的重慶小吃根本不正宗!我和爺爺去了曉宇哥哥地家的風景很漂亮,我還跟曉宇哥哥一起到小溪捉了螃蟹。對了,我捉了最大的一個!爸爸,一會兒回家後給你看!……”妮妮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是嗎!”賈慶國笑了幾聲,笑聲顯得有點牽強:“你們這麼多人都到曉宇家裡,豈不是給曉宇的父母增添了很多麻煩!”
“一點都不覺得麻煩,我爸媽覺得很榮幸!”觀後鏡裡的那雙銳利的眼睛裡分辨不出悲喜,我心中微感不安。
“哦!”他點點頭,吸了口煙:“妮妮,這次出去你也玩得夠開心了,是不是該收心?”
“幹嘛?”妮妮警覺的說道。
“鋼琴考級的時間就快到了,我已經給你報了名,還請了王教師給你作突擊輔導。這兩個星期你好好的去他那裡練琴,爭取一次考過。”賈慶國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