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腦袋就捱了一下:“別做夢,你是例外!”隊長促狹地說。
……
“曉宇,隊長沒說什麼吧。”雨桐迎上前,關切的問道。
“隊長誇我倆跳得好!”我笑著說道。
“我才不信啦!”雨桐臉一紅,見我表現得甚是輕鬆,也放下心來,陪伴我一同坐下。
回來的時候,我心中就有了一個主意,現在就只欠缺人手。我掃了一眼四周,兄弟們基本都在,但還少了一個重要的人物:“大胡去哪兒了?”我立即問道。
“和他地老相好一起在場上享受啦。”趙綿濤指著舞池,譏俏的語氣裡有一股掩飾不住的羨慕。
“什麼老相好!胖子,你說得真難聽。”雨桐不滿趙綿濤地稱謂。
對呀,還有左芳!我眼睛一亮,感覺距離成功又近了一步。
“班長,隊長剛才交給我一個任務!”我大聲的對斜對面的胡飛嚷道。
“什麼任務?”無所事事的胡飛來了精神,認真的問道。這一
他兄弟也把目光投向我。
這個時候當然要假傳聖旨,把他們都拖下水:“咱們五班露臉的機會到了,因為我們最有活力,所以隊長交給我一個任務……”我連騙帶哄,如此這般的將我的計劃說出來。
……
“黃隊長的舞跳得相當不錯!”李強靠著沙發,悠閒的說道。
“我大學畢業的時候還不會跳呢,都是後來工作需要才學了一點兒,讓你見笑了。”黃隊長謙虛的說道。
“才學了一點兒,就跳得這麼好,黃隊長,你很厲害呀!”李強看著黃隊長因他的打趣,而慌忙解釋,心中有些得意,作為一個舞場老手,他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接下來該請誰跳了?他看了看那兩位護理系幹事。
音樂再次響起,他頓覺不對:按慣例,慢四、慢三之後,是快四步的舞曲,現在的節奏不但快。,而且震憾力強,竟是應該在最後播放的計程車高!
音響師到底在幹什麼?!李強一時火起,想要去問個究竟。
“咦,隊長,這不是周曉宇嗎?他這是在幹什麼?”耳邊想起黃隊長地聲音。
“這孩子鬼得很,我也搞不清楚!”倩淡淡的回應,卻充滿期待的緊緊盯著場上。既然誇下海口,我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她這樣想著。
看見她二人的反應,李強有了幾分好奇:她們說的應該是那個男孩。他正帶著十幾個人組成的三角形,“走”入舞池,或許準確的應該說是“跳”,因為每一步都踩著節拍,同時伴隨強勁的節奏,身體自然的搖擺,腳下的動作有些誇張,好像故意放慢動作教授別人如何去跳,除了有兩三個人能自如地跟上他的步伐,其他人顯得笨拙。尤其是一個胖胖的男孩。經常轉錯方向,和別人相撞。令人捧腹。不過,他們都在很努力的跳著……
李強看了一會兒,發現這種舞步比較簡單:主要是以前、後、左、右方向的變換行進為主,一個人跳簡直跟走路沒什麼差別,它應該是一種集體舞步。李強作出判斷……
……
“前進!一、二、三、拍掌!向右走,一、二、三、拍掌!向左,一、二、三、拍掌!原地兩個側身,踢腿!很好,向後退,一、二、三!……”我邊跳邊指導著身後的同學。當初。我跟母親到老年活動中心見到老頭、老太太們跳種簡單的舞蹈時,還覺得好笑。沒感到,會在這裡派上用場。
“皮蛋,太簡單了。有沒有更難點的!”趙綿濤大聲喊道,頓時引起一陣笑聲。
這個胖子,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也不想想他剛才怎麼表現的。
“行啊,大家全身放鬆,像我一樣,踩著剛才的步子,跟隨音樂,做你想做地動作!”我渾身一顛一顛的,模仿著黑人地動作。
當我們漸漸跳得忘形的時候,音樂結束了,大家卻不肯退場。
我回頭一看,嚇了一跳:身後不知何時已增加到了三十多人,而這些人還在勸誘著場下的同學,有的甚至是生拉硬拽。其中左芳的工作卓有成效,她是護校隊的區隊長,女兵出身,平時在隊裡很有威望,在她的帶頭下,不少護校隊的姑娘上了場。而女生的增多,自然會帶來男生的加入,這是一個連鎖效應。年輕人都富有活力,在如此動感十足地旋律下,自然會引起共鳴,自然會熱血沸騰。先前只是因為矜持,才會躊躇的坐在場下。現在舞池裡眾多的人數,足以掩蓋他們的羞澀。人是社會性地動物,這一點充分得到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