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自覺的有了些反應。
我不敢在臥室多呆。快步走出。
方清吟吐了這麼多東西,體內不但缺水。
電解質還紊亂,如果不及時補液,不利於她地甦醒和恢復。我本想打電話問母親,沒想到沙發旁的電話座機上寫著物業管理處的電話號碼,透過它,向住區裡的醫院請求幫助。“小區醫院”的服務真是不錯,瞭解清楚患者的情況後,答應立刻上門服務。
放下電話,我根本沒時間喘氣,看看這滿地狼籍、臭氣熏天的客廳,任何人都無法忍受。可嘆,我剛在學校送走同學,打掃完衛生,又到這裡來當長工。哎,真是天生的勞碌命!
把嘔吐物掃走,把地板拖乾淨,把髒衣服,沙發套扔進洗衣機……脫掉溼衣服的我,在她地衣櫃裡打不到一件男士服
好將她的浴衣穿在身上禦寒。
茶几上放著一個空地白酒瓶,以及半瓶紅酒。
方清吟今天是怎麼了,如此不愛惜自己地身體,不但喝得多,居然還混著喝。
我搖搖頭,想將空酒瓶扔進垃圾筒,卻發現空酒瓶下壓著一張信箋,我好奇的拿起來。信是用英文書寫,內容很短,只有兩段,一是問候方清吟,二是告訴她,寫信人在美國結婚了。
不用想,是那位方清吟等待多年地男友的來信!這個混帳東西,不但辜負方清吟的深情,還往她的傷口上撒鹽!看看這僅有幾十字的信,字裡行間裡的感情平淡得尚不及普通朋友!我可以想像方清吟在收到這封后,受到多大的打擊,難怪要瘋狂的酗酒賣醉。
我咬牙切齒的咒罵,卻不敢將信撕碎,看了一眼臥室,重新將它放好,壓在瓶下,心裡多了幾分沉重。
……
液體輸完了,方清吟還未甦醒。
我拔下針頭,用棉球壓住出血口,她細柔的手掌冰涼,揮發的酒精帶走了她身體大部分的熱度,使她眼角的傷疤更加的顯眼。我想起關於她的往事,心裡更多幾分憐憫,不想在她昏睡時離開她半步。
時間已到了晚上六點,猶豫著是否給母親打個電話,告訴她自己要晚點回去。肚子卻在此時發出了抗議,只好將給方清吟熬的白米粥盛了幾碗,呼呼吃了,繼續在臥室裡等待方清吟的甦醒。
一股睏意襲上心頭,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
……
“小弟,你醒了?”當我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耳旁傳來溫柔動聽的語聲。
“嗯!”我打著呵欠,遲緩的扭頭:一位身穿睡衣的麗人倚坐在床頭,右手拿著支雪茄,正關切的注視我,而我就躺在她身邊。
我一激靈,睡意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