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咱們做些正經的買賣,
他仰起頭,靠著沙發喃喃說道:“再過個三兩年,咱也混個優秀企業家當當,然後人模狗樣地去外國接妮妮地媽媽。小子,到時候,我們夫婦倆都出席妮妮和你的婚禮。你該沒有遺憾了吧?”
遺憾大了!雨桐、秋萍他們怎麼辦!但我沒有去爭辯,因為我感覺他在說酒話,見他半天沒動靜,我湊近些想看看他是否睡了。
誰知,他驀地站起身:“小周。春節期間,我要去外地跑生意,你在家裡要把老爺子和妮妮照顧好,我讓我秘書安排了一些娛樂活動,你隨時跟她聯絡。她的手機號碼…”
聽了這話。我心裡竟鬆了口氣,有賈慶國和沒賈慶國。我在這家裡的感覺大不一樣,只是妮妮和賈老會怎麼想……上躺著一人。
妮妮幾乎將整個臉卻理進被窩裡,似乎在嗅棉被的氣息,小臉時不時閃出幾絲甜甜的笑意。
這小丫頭在做什麼美夢呢?想起手機裡那十幾個未接來電,我有些愧疚。
掀開被子的一角,我悄悄的滑進去,妮妮用身體煨出地溫熱迅速驅走我在悽風冷雨中帶來的寒冷。
我愛惜的將妮妮擁入懷裡……
“啊欠!”一個噴嚏將我從睡夢中喚醒。
“大懶蟲,快起床!”耳旁是妮妮清脆的笑聲,眼前是一隻毛茸茸、粉紅色的繡襪。
我隨手抓住她的腳踝,往上一託。
妮妮一聲慘叫,身體往前一倒,雙腿劈成一字。
我怕她受傷,趕緊把她推倒在床上。
誰知她仍舊咯咯咯的笑著:“曉……曉宇哥哥……真好玩,居然……啃我的腳……嘻嘻……”
聽她這一說,我才發現嘴裡有東西,在我吐出幾根毛線之後,妮妮更是笑得沒心沒肺,見她捂著肚子,在床上笑成一團,我邪邪地一笑:“誰叫妮妮的腳這麼好吃,我還想再吃一頓!”
妮妮意識到不妙,急忙縮腳,但為時已晚,我抓起她的右腳,快速的將襪子脫掉:她纖美的小腳展現在眼前,雪白得如同晶瑩溼潤地美玉,精緻得彷彿渾然天成的藝術品。、我情不自禁的捏了捏,竟有些愛不釋手。妮妮雙腳猛蹬,奈何力量太弱,本來只是想嚇嚇她,此刻心中泛起一個荒唐的念頭。
我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腳背,沒有異味,反而一股清香。
妮妮“啊”地一聲尖叫,卻沒有踹腳,或許怕傷著我地牙齒,小丫頭有時候挺能為人著想的。
我作怪似地將她的腳趾咬在嘴裡……
妮妮渾身顫抖起來,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快放開手,小狗!……嘻嘻,再不放,我踢你啦!……嘻……嘻……嘻……好癢!曉宇哥哥……啊,……我受不了啦,快放了我……我錯啦!……啊……啊……”
妮妮的笑聲逐漸變成一種婉轉的嚶吟,聲音中含著春意。
我心中一蕩,抬眼望去,妮妮仰躺在床上,原本咬牙強忍笑聲的小臉上染上了一層紅暈。她不再掙扎,而露出一副緊張而興奮的神色。
這下玩大了!我想中止這個遊戲。但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催促我繼續,妮妮那種青澀地媚態對我有無比的誘惑力。
“砰!砰!”門在這時被敲響。
“妮妮!曉宇!該出來吃早餐了!”梅媽喊道。
妮妮迅速的縮回腳,將襪子穿上,跳下床,飛快的逃出房間。
我呆了片刻。從方清吟那裡回來後,腦子裡想的全是那方面的東西,自控力差了許多。好險!若不是梅媽。剛才不知道會怎樣。險些違反了和賈慶國的約定。
這種玩火地事兒還是少做為妙!
當聽梅媽說,賈老已去醫院做最後一天地體檢,母親已去上班時,我鬆了口氣。
在普通人眼中,堂堂共和國上將的早餐一定很奢華。事實恰恰相反,除了特別為妮妮準備的幾樣粵式糕點,每日都是饅頭,稀飯。鹹菜。
我剛咬了一口饅頭,妮妮氣勢洶洶的走到我身邊,猛的拉開椅子,砰的一聲坐下。
“妮妮,誰惹你生氣了?”我故作不知,笑嘻嘻的問。
“狗!有小狗咬我!”她惡狠狠的瞪著我。“是嘛!這小狗太可惡了,居然狗膽包天,敢咬我們千嬌百媚地妮妮公主。還想不想活了!走,我跟你去把它抓來,亂捧打死。把皮扒了,做狗皮大衣;骨頭跺了,餵豬;狗肉嘛。妮妮你說是紅繞的好啦,還是清燉?”我氣憤填膺的說道。
“紅燒!”妮妮一本正經的說道,隨即撲哧一笑,馬上又扳起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