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罵道。
“惹老婆生氣,按照法律,應該先把我投進沸水裡煮半小時,然後再滾到油鍋裡煎,直到全身滋滋冒油,一咬可口香脆為止。”我一本正經的說。
“哪有這種法律?”她撲哧笑了:“誰叫你剛才不理我。”
“我知道錯了,寶貝!”我可憐巴巴的說:“可是我真的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現在不能說。”
“好吧,我原諒你了。”雨桐將書合上,在桌上輕跺一下:“給我吧,要我翻譯哪部分?”
“萬歲!寶貝真好!”我歡呼著,給了她一個吻。
“曉宇!這是在教室!”大家都看著呢!”她掃了一眼四周,紅著臉低聲說。
“怕啥!反正我們更親密的事都做過。”我一臉無所謂。
“不準說這個。”她羞澀的低下頭。
“那好吧,我只說,我們最親密的事沒做過。”我眨著眼睛,說道。
“你!——”雨桐的手在我大腿根上一扭。
“啊!——”
……
從教室回到宿舍,距離熄燈哨響還有不少時間。
大家洗漱完畢後,都各自躺在床上。
“大胡!今天晚上的事怎麼樣了?”我問道。
“挺好!她們那個區隊長很好說話,願意同我們配合,我已經把方法交給她了。”胡俊傑回答。
“噢——”趙景濤一聲怪叫:“俊男美女獨處一室,沒有什麼好事發生嗎?”
“胖子!你以為人人都象你!”胡俊傑冷聲反擊。
“大胡!別裝正經了,我能這樣,你還不是始作俑者。”趙景濤譏諷道。
“你!——”胡俊傑立時氣結。
“都別吵了!為這點莫須有的小事鬧彆扭,不覺得可笑?”劉剛志勸阻道。
“胖子!我和大胡在談正事,先別鬧了行嗎?”我看似給趙景濤一個臺階下,其實內心是偏向胡俊傑的。
趙明濤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對了,大胡!那個區隊長叫什麼名字?”我隨口問道。
“左芳,湖南人,當兵出身。”胡俊傑的回答很快。
“哦……調查得挺仔細。”趙景濤又冒出一句。
“胖子!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胡俊傑忍不住罵道。今晚他是怎麼了?這麼暴躁!
“我沒說啥呀?”趙景濤的語氣顯得很無辜:“我只是衷心祝願你像皮蛋一樣,左擁右抱!”
“哼!哼!”胡俊傑發出陰森的笑聲:“胖子!看來你想和我練練拳擊。”
“胖子,幹嘛要扯上我。”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小心我找你單挑!”
趙景濤沉默一會兒,說道:“大劉,你是領導。你快管管他們,他們聯手起來欺負我。”
他孩子般的哭訴讓我啞然失笑。
“欺負你?我也想欺負一下。”劉剛志的回答更絕。
“天啊!我沒活路了。”趙景濤哭天嚎地的哀叫讓我們盡皆大笑。剛才室內略顯緊張的氣氛也一掃而空。
“無聊啊!無聊!”趙景濤又嘆道:“你們都有事做,就我一人閒著。”
“每天下午你可以出去活動一下嘛,打乒乓球,打籃球,踢足球……這樣就有事幹了。”說到足球時,我不自禁的停頓了一下。
“我是個體育迷,但只是理論家,不是實踐者。知道什麼叫理論指導實踐嗎?身體力行的事,我才不願幹嗎?”他不屑的說。
“所以你寧願天天睡覺?”我感到好笑。
“睡覺怎麼啦?睡覺是有目的,那是為了深夜有更好的精力去聽《緣份的天空》和《1+1》欄目。”他理直氣壯的說。
《緣份的天空》?我腦海裡浮現出清吟的形象。他們有多少人知道,這位女性用甜美的噪音和感性的思想引導那些沉緬於愛河,迷失歸途的青年,其背後擁有怎樣的一個過去!
我喑自嘆息,聽見趙景濤說:“大胡!你現在還聽《1+1》嗎?”
“已經不聽了……我現在只聽《緣份的天空》。”胡俊傑平靜的說。
“皮蛋!你那麼喜歡演講,應該多聽聽《緣份的天空》,那個主持人真的說得很好。”胡俊傑的語氣中帶有淡淡的酸楚。
“我知道!”我當然明白,一個為賦新詞強說愁的男孩不可能有那麼多人生的感悟。人生是需要積累的,而清吟那樣的遭遇,又有幾人能遇到呢?又有幾人能像她那樣堅強的面對?我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