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頭往後抑,緊閉雙眼,微張紅唇,胸脯急劇起伏。
“嚶哼”一聲,四唇相接。
……
我一次又一次用力吮吸首她柔軟溫溼的唇,在她輕輕的呻吟中,靈巧的舌頭撬開她封閉的閘門,進入到另一個更廣闊的天地。在那裡,有她小巧的香舌在等候,我百般的撩拔它,羞澀的它也活躍起來,迅速的糾纏在一起……
**的火焰在渾身劇烈燃燒,我什麼也沒想,伴隨著她的一聲驚呼,我猛地抱起她,將她放在了病床上。
“曉宇!你!……”她驚恐的剛喊一聲,雙唇就被我堵上。
我壓在她身上,儘管她被護士服裹得嚴嚴實實的。起伏不平的嬌軀,柔軟的肌膚和淡淡的**幽香,更加誘惑我採取進一步的行動。
我的一隻手按在她隆起的胸脯上。
秋萍渾身一震,用力想推開我的手。
我輕舔著她圓潤的耳垂,她立刻如遭電擊,一陣顫慄之後,俏臉透出驚人的紅,彷彿醉酒般,雙手也變得綿軟無力。沒想到她的耳垂如此敏感,我或深或淺的舔著她的耳側,手更加放肆的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她的面頰紅豔似火,興奮、緊張、茫然、抗拒……各種複雜的神情交織在含羞似閉的眼眸中,她極力壓抑著呻吟。然而卻愈發低呤婉轉,蕩人心魄,從中夾雜著她斷斷續續的哀求:“曉宇!……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在這裡。”
她鳥鳴鶯啼的聲音在我耳邊異常動聽,更煽動我內心的慾望,我恨不能立刻看到她赤裸的胴體,然後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一顆、二顆、又一顆……在她竭力的阻止之下,我解釦的速度反而更快。護士服展開,不過是多墊了一層床單而已。
秋萍裡面穿的是一件薄毛衣,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統統擼到頸前。
如霜似雪的肌膚呈現出白瑩瑩的光澤,幾乎耀花了我的眼。我迫不及待的將她紫色的文胸往上一推,一雙嬌嫩的柔軟的香峰脫盈而出,嫣紅的兩點如同雪山紅梅,輕搖綻放。
“不……不要……宇!……我……求……你……了!”秋萍聲聲哀求好似在哭,而我卻渾若未聞,低頭一口咬住那渾圓的乳尖,猛力的吮吸。
“啊!”她一聲驚呼,上身往上一挺,一隻手緊攥著我的頭髮。
我沒感到疼痛,手貼著光潔細膩的肌膚,滑過纖細如織的腰腹,搭在褲沿上,猛向下一拉……
……
在這一切都是白色的房間,秋萍每一寸肌膚都散發出玫瑰的紅。
“萍!我要你!”我凝視著她美麗無瑕的胴體,俯下身子,急切的說。
她頭偏向一側,沒有回答。
我輕輕扶正她的臉,想要再度親吻她,枕邊的一灘水漬卻映入我眼簾。
我愣住了,再仔細看她,她緊閉的眼角,有兩行晶瑩的淚痕。
彷彿突然的一場傾盆大雨,我胸中的熊熊慾火,全被熄滅。
秋萍靜靜的躺在床上,誘人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我卻再也勾不起一絲慾望。
“啪!”我狠狠的給我自己一個耳光:“萍!對不起!我是個混蛋!”我趴在她身側,痛心的說道。
秋萍緩緩睜開眼,神情複雜的看著我,困難的支起身體。
我想要上前挽扶,可剛一碰觸她的肌膚,立刻縮回。
她坐在床邊,在我的面前,慢慢的穿上衣服。一舉手,一投足,無不充滿巨大的誘惑。
我呆呆的望著她,心中充滿悔恨:我今天這是怎麼了?如此的失去理智,不顧秋萍的勸阻,強行的想要佔有她,這跟那個混蛋胡耀均有什麼分別?這對萍又會造成多大的傷害?我實在不敢往下想。
直到秋萍走出觀察室,我還在自責之中。
我無神的看著眼前這面毫無瑕疵的白牆,耳旁是嘈雜的雨聲,腦中一團亂麻:為什麼在公園裡和雨桐在一起時,我都能保持幾份理智。而對秋萍,我完全像個野蠻人,為什麼?為什麼?……一幕幕場景在腦海中重現:在餐廳裡和她暢談……在賽場上她談笑自若……在那一夜,我將嬌弱的她擁在懷裡……
突然間,我明白了:雨桐溫柔卻又大膽,和我朝夕相處,在感情方面雙方都是主動的,很能達成默契;秋萍外表高傲,內心脆弱,每次和她接觸,在想保護她的同時,總有一種衝動想要撕掉她所有的面具,將真實的她展現在自己面前。一定是這個古怪的情緒在作祟!
腳步聲再次在室內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