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治!”護士長突然發話。
“苗翠風醫生嗎?知道了!”值班護士也說邊拿出醫囑本。
“護士長!”晏醫生像受了極大侮辱,硬頂著說:“我不同意!”
“晏春陽!這裡沒你說話的份!你做些什麼事,我都一清二楚,你該給我適可而止了!”護士長一發火,晏醫生頓時蔫了。
在軍隊醫院裡的科室裡,一般情況下,權力最大的不是科主任,而是護士長。她們不但要管理好護士。同時協調與醫生的關係,科裡的物資和金庫也多數由她們掌管。此外,還要求她們能與醫院領導打成一片。所以能在護士長位置上穩坐多年地,都是些八面玲瓏、手眼通天的人物,小小的晏春陽哪裡惹得起。
“咻,嚇死我了!”值班護士看護士長走遠,才長出口氣:“我說小晏,你想害死我們呀!居然敢跟護士長頂嘴!……對了,那個新病人是什麼來頭?”
“誰知道,不過是個大美人噢!連我見了都心動。何況是小晏,不然他哪來勇氣敢跟護士長對幹!”年輕護士擠眉弄眼的說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醫生,治療病人是我的工作,我剛才只是氣憤護士長不該屈服於別人的意志,隨便改變醫生接收病人的順序。”晏春陽蒼促的反駁。
“得了吧,小晏,我們還不知道你!平時跟我們都口花花的,見到這種級別的女孩,你還能忍得住!可惜呀,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
“你怎麼知道病人有男友?”值班護士好奇地問。
“現在就陪在床邊。相當親密吶,還不怕傳染!瞧。人家多溫柔,又有來頭,又長得帥,而且蠻酷。”年輕護士陶醉的說道,將周曉宇打電話的情景誇張的表演一番,弄得值班護士心癢難耐,直嚷著要去看看。
晏春陽在一旁聽了,氣得咬牙,想起那纖纖弱質的女孩一副楚楚動人的嬌態,心中無論怎樣也捨棄不下。暗自發狠:乙肝不是幾十天就能治好的傳染病,只要還在病房裡住著,咱們走著瞧。
“你們不好好值班,在閒聊什麼!趕快給我各就各位。校長來了!”護士長粗暴的嗓音讓晏春陽微微一抖。
“校長?什麼校長?”值班護士疑惑的問。
樓梯間傳來說笑聲,護士長忙焦急的比劃了一個手勢,整整著裝。微笑著迎上前:“各位領導,這麼晚了還來視察!”
“你王護士長這麼晚了也還在努力工作嘛!”劉長發看來跟這護士長很熟,對吳鏑說道:“老吳,這位是傳染科地王小英護士長,咱們院的優秀黨員,技術能手!”
“哦!大能人!”吳鏑讚歎地說道:“我們不是來視察工作的,是來探望病人的,不知道這算不算違反規定呀,王護士長?”
“領導探望病人,那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嘛!”護士長不慌不忙的回答。
幾個人相視一眼,呵呵一笑。
“吳校長,你們看病人前,先戴上口罩吧!”護士長剛提醒一句,劉長發忙插話道:“對,對,這裡空氣不好,要小心感染!”
“不!”吳鏑決然的把手一揮:“咱們是來賠禮道歉的,不是來享受的!”
……
“是學校新來的吳校長,劉長發政委,還有咱們醫院的李院長……”值班護士站著低聲說道。
年輕護士驚奇地叫了一聲。
晏春陽望著這一群人走進2病房,原先預定的計劃在這一刻變得遙不可及。
“那男的到底是什麼來頭?”他有些畏懼的想。
……
“曉宇,你在想什麼呢?”秋萍關切地看著我深思的側臉,擔憂的說道:“對不起,給你惹了這麼大地麻煩。”
“這算什麼麻煩!”我淡淡一笑:來,我好向他申請給你換一個單間!”
“沒必要,曉宇!”秋萍急忙搖頭:“這裡的環境還可以!治病,又不是住旅店,沒那麼講究,你不必為了我,而欠下劉政委這麼大的人情,到時候你怎麼還他?而且剛才他們說這裡的床位,很緊張,不可能有空餘的房間!”
“不試試怎麼知道,你知道男人最怕的是什麼嗎?”我的目光掃過這簡陋的房間,掃過鄰床那個向我倆喋喋不休、訴說苦處的中年婦女,心中多了幾分惱怒和沉重:“男人最怕的就是心愛的女人遭受痛苦,他卻沒有能力讓她解脫困難,這比其它任何事都更能打擊他的自信!你生病的事已經讓我有了這種感覺,這一次,我再也不想無所作為!”
“嬌嬌,我和你在一起這麼久。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喜愛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