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有那麼多人都在聽,幹嘛專來收我們的。”我冷笑的說。
“你作為幹部,應該以身作責。”他指著我,氣忿的說。
“噢!我不正在以身作責嗎?團幹部就應該為豐富大家的生活而奮鬥。”我笑著說。
“好!很好!”張思敬氣得說不出話來,扭頭就走,丟下一句:“咱們走著瞧!”
“哼!小人!一天到晚就知道打小報告。”胡俊傑憤憤不平地說。
“算了,別管他,咱們繼續。”我說道,“想告我,隊長還是教導員?”
第四場,馬文革對瓦爾德內爾,結果馬文革沒有頂住壓力,敗下陣來,比分變成2:2形勢再次變得嚴峻起來。
第五場:王濤對佩爾森,王濤本已輸過一場,偏偏演說員這時又說:“王濤過去對佩爾森的勝率不高。”大家的心都到了嗓子眼上。
“他都輸一場了,幹嘛還派他上場。”我不滿地說。
“這個時候,需要的是心理素質過硬的球員上場,他輸過球,心理肯定不穩定。”胡俊傑故作內行地分析。
“出場順序是比賽前就已經決定的,不能更改。”趙景濤的話讓我倆感到很不好意思。
比賽進入白熱化,每一個球,每一分都要激烈的拼爭,演說員的聲音都在發顫,而我們的心隨著比賽起起伏伏,時而歡呼,時而哀嘆……
越來越多的人受到感染,加入傾聽者行列。
忽然,整個教室,整個教學樓迸發出巨大的歡呼聲,響徹校園。
大家興奮的又叫又跳,熱烈的擁抱。
收音機裡傳出演說員的聲音:“王濤!王濤!他高舉雙手,躺在地上,其他隊員也衝進了球場,贏了!!我們贏了!!闊別六年的思韋斯林杯……
第四章
“你們很厲害呀!”隊長冷冷地看著我們,眼神銳利可怕:“肆意違反隊裡規定,區隊長的話也敢不聽,是不是不把我這個隊長放在眼裡……。”
我們班全體男生靜靜地站在隊長辦公室,垂頭聆聽隊長的教誨,絲毫沒有要反駁的意思。
“胡飛!你作為區隊長,還帶頭犯錯,知法犯法,真以為我不敢撤了你嗎?”隊長又把矛頭指向了胡飛。
胡飛沒有回答,反而把頭垂得更低。
平時囂張的五班此刻如同綿羊般溫順,隊長几次重拳出擊,都像擊在綿花上,總覺得不解氣。
“既然你們這個班如此活躍,而有的班卻太過沉悶,看來需要調換一下,才能達到平衡?”隊長不愧是隊長,略為冷靜下來的她,立刻找到了我們班的軟肋。
“不,不要!隊長!”胡俊傑首先嚷起來。
“隊長!這次都是我沒有管好,要罰就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