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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想要開門進去勸勸梁星星,卻礙於凌志勳正在發怒,不敢直接進去。

丟下氣話,凌志勳開啟臥室的門,走了出去,這一身的狼藉令他情緒失控,房裡近乎歇斯底里的女人更是令他煩躁,走進客房的浴室,他快速地衝了一個澡,換掉了骯髒的衣服,這才比較好受了些。

陳大媽在臥室裡收拾東西,梁星星不願意說話,依然躺在床上,也不吃東西。凌志勳坐在客廳裡抽菸,吐出一口菸圈,他看見陳大媽從臥房裡退出來,忍不住問:“她怎麼樣了?”

陳大媽搖了搖頭,說:“太太不肯吃東西,很敏感,不讓我靠近。”

凌志勳將煙掐滅在菸灰缸裡,起身,道:“你去休息吧,她不吃東西就算了,我看她能餓幾天!”

凌志勳大概知道這個女孩的心思,之所以不肯回去上課,不就是看到了那些報刊雜誌,以為他在外面養了女人麼!

媒體尤其喜歡對他捕風捉影,他去了哪裡,和誰見面,有圖有姦情,八卦週刊基本就靠他的頭條版面過活了。

本國的國情就是這樣,有些生意必須在聲色場所商議敲定,他接手了淩氏集團的業務,工作量加大了一倍不止,每天那麼忙碌,除了偶爾生理上的需要,哪有時間和女人曖昧?

他晚歸是不得已,可是她呢?這個女孩到底還是太年輕了,她長成這副模樣,深夜喝了酒在外頭遊蕩,也不怕被人盯上,拖到角落就把衣服剝了直接上!不給她一點懲罰和教訓,她是不長記性的!

凌志勳本來想,她既然不願意出國,那就讓她留在帝都好了,只要她乖乖的。可現在看來,她很不乖,而且有得寸進尺的趨勢,既然如此,他就如她所願,不是一直懷疑他在外面玩女人麼,他就玩給她看!

後半夜,梁星星抱著膝蓋躺在床上,肚子實在是餓,卻又考慮到男人在外面,不好意思出去拿吃的。

第二天陳大媽進來打掃房間的時候,梁星星才知道,原來男人早就出去了,後半夜根本不在家裡。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總之她不願去想關於凌志勳的任何事。

“太太,你這是何苦呢?看得出來先生是很關心你的,你就別和他慪氣了。”

【你要是疼就喊出來】

“陳媽,我肚子餓了,你隨便給我弄點吃的好了……”

陳大媽一聽她肯吃東西了,立刻就把準備好的瘦肉粥端了進來,梁星星起身喝粥,手臂內側和脖頸上的淤青吻痕暴露在空氣中,陳大媽見了,滿臉的吃驚,問她:“太太,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的,弄成這樣,你疼不疼啊?”

陳大媽給她上藥,有些破了皮的抹上去會有些疼,她淡淡地哼了一聲,陳大媽看不過去,就說:“太太,你要是疼就喊出來,別忍著。”

梁星星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她不喊疼了,喊疼了也沒有人可憐她,只認為她是虛張聲勢,半點不值得同情。她也厭倦了總是討好別人的自己,不僅身累,心更累。

季錦年打電話問她,對付出軌男人有沒有什麼進展,她難以啟齒東施效顰的下場,鼻子酸酸的,東拉西扯地說了幾句就掛了。

自此之後,凌志勳晚歸的情況更頻繁了,而且每一晚回來身上都帶著不同的女人香氣,偶爾看見面無表情的梁星星,他還要冷言冷語地諷刺幾句,挖苦她沒有品位教養。

兩個人陷入了冷戰,誰也不願意拉下臉來打破這僵局。

梁星星最後還是像個怨婦那樣歇斯底里了,不僅令男人更加厭惡她,而且還把自己的身體弄得這麼慘。

她覺得那麼委屈,只因為她吃他的,穿他的,用他的,所以錯的總是她。她有手有腳,完全可以不靠男人養活自己,可是她的能力範圍內所能做到的工作,在男人眼裡是低賤的,不入流的,只會丟了他的臉面。

梁星星心煩意亂,找不到改變現狀的方法。

陳大媽時不時給她燉補品,那些治擦傷淤青的藥膏也極是有效,在床上躺了兩天後,梁星星終於能出去上課了。季錦年一直問她,究竟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兒,她避重就輕地回答,她失敗了,沒有表現出新世紀女性的灑脫魅力,反而讓凌志勳對她的行為極度鄙視。

季錦年搖頭,敲了敲她的腦袋瓜子,只說了三個字,無視之。

高逸勝沒少找梁星星出去玩,梁星星婉言拒絕了,自從被凌志勳那樣折磨過一次,她內心都有陰影了,從那以後她每天晚上九點前一定到家,再也不敢喝太多酒了。

不止季錦年和高逸勝,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變乖了,懊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