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學習的是自動化裝置專業,他怎麼可能學過中醫,何況還是把脈這麼艱難的領域。
二樓的走廊很長,左拐有個並不顯眼的門。左夫推開門,卻立刻回頭擋住了肖未言。他笑著說:
“你先等下,我先去整理一下。”
肖未言就笑,說:“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整理?直接說有些少兒不宜的東西不方便我看得了!”
左夫搖頭,氣憤道:“嗯,就你能理解我!等著!不叫不許進來!”
左夫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把桌子上的水晶照片,茶几上的雜誌等一堆東西一股腦都塞進了辦公桌的抽屜裡。然後又環顧了一圈才喊:
“達令,進來吧!”
肖未言聽到他喊自己達令心裡高興了很多,這樣的感覺才是他們曾經堅不可摧的“兄弟深情”。
“我進來了!別擔心,就算看到什麼絲襪、紋胸之類的我也會視而不見的。你們男人都這樣,我能理解。”
“嘖嘖,好像你認識了多少男人一樣,你們男人你們男人,口氣倒不小!”這樣說著,左夫就去把墨綠色的窗簾放下來,說:“去,到床上躺著去。”
她有點扭捏:“你先出去我再躺下。”
他壞笑:“哈哈,害怕我是吧?小樣的,你從前的能耐都哪去了?行了,我出去了,你老實躺下睡覺,一會我來叫你。”
“好。要是沙周找我你就過來喊我一下啊!”
原本因為“達令”兩個字而形成的良好氣氛就這樣被打破了,左夫目光冷漠地盯著肖未言,冷冷地說:“停吧!她現在要找也會找我,怎麼可能找你呢!你就睡兩個小時,把你的親愛的沙周和古頌之類的都從腦袋裡摳出去就這麼困難嗎!”
說完這些話,左夫就收起目光要離開。
肖未言有些措手不及,急急地叫了聲:
“老大!”
左夫停了腳步,並不回答,輕聲應道:
“嗯?”
肖未言的心臟更加難受起來,她問了句:
“你還是我老大麼?”四個月後為什麼改變如此巨大?
“你說呢?”他還是那樣冷淡的語氣,開門出去了。
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這麼冷淡過,在學校的時候,左夫經常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