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在同時,我安心地一頭扎進了夢鄉。
白雲瑞逼婚
在我睡醒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我已經解毒了。
綠月正好端水進來,我問她苗青青在不在。
綠月告訴我在的,說是白公子擔心她不用心治療或者做什麼手腳,因此要留著她直到我醒過來。
綠月想了想又說:“溫公子請來了郎中給她瞧了瞧,郎中說她是心病引起的失心瘋,受刺激劇烈的時候就會發作。”
我點點頭。
綠月又說:“小姐,既然你醒了,我們讓她走吧,要不指不定什麼時候又受刺激了,再來這麼一場誰也受不了。”
我問:“那郎中給她開什麼方子了沒?”
綠月壓低聲音跟我說:“小姐啊,她真的有三個月身孕呢!郎中確診了,喜脈,因此好些藥也不敢下,只是開了些補齊安胎療養的,說讓她放鬆心情,還有不要四處奔波。”
我感慨道:“她自己應該都知道的,畢竟她才是一流的醫者。”
說到這裡,房門吱呀呀開了,苗青青探頭進來。
我向她笑笑。
她有些怯怯的,半晌問了句:“你醒了?”
我說:“嗯,多謝你了。”
她說:“你別說了,我知道,這些都是我弄的。”
我往榻裡面挪了挪說:“進來坐這兒吧。”
她進門來卻不肯坐,只是扭捏著說:“那天的歌,你能再給我唱唱嗎?”
我說你過來我就唱,她才期期艾艾地挪了過來,拘謹地坐了個邊兒。
我也不敢太強求,只是說:“今天我給你唱個別的。”
然後我想了想,唱起了《絲路》。
如果流浪 是你的天賦
那麼你 一定是我 最美的追逐
如果愛情 是你的遊牧
擁有過 是不是 該滿足
誰帶我踏上 孤獨的絲路 追逐著你腳步
誰帶我離開 孤獨的絲路 感受你的溫度
我將眼淚流成天山上面的湖
讓你疲倦時能夠紮營停佇
羌笛聲 胡旋舞 為你笑 為你哭
愛上你的全部 放棄我的全部
愛上了你之後 我開始領悟
陪你走過一段 最唯美的國度
愛上了你之後 我從來不哭
誰是誰的幸福 我從來不在乎
誰是誰的旅途 我只要你記住
第二段我已經記不太清楚詞了,於是就重複唱著第一段,然後偷偷瞄著她的反應。
她很快進入了歌詞的意境中,當我唱第三遍的時候,她開始跟著我輕聲的哼起來,歌詞居然就都記住了,我心下也挺佩服的。
等她哼熟了調子,我就停了下來,綠月給我倒了杯茶潤喉。
她又唱了兩遍停了下來,然後用一種我說不明白的神情看著我說:“我做的這些事,都是因為愛他。你別怪我。”
我有點不明白她的意思,就笑笑沒有搭腔。
她站起身來往外走說:“你醒了,我也可以走了,就此告辭。”
“你去哪兒啊?郎中不是說了嗎,你這樣子要養著,不要四處奔波了。”我連忙勸著她。
她已經走出門了,聞言回頭很古怪的笑了一下說:“我不值得你對我好。”
說完就徑自走了。
我示意綠月再去攔一下,結果綠月被攔了回來。
白雲瑞在門口說:“醒了?”然後示意綠月出去了。
我看了奇怪,我和綠月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秘密了,這樣似乎不好。
他走了進來,我才發現他手裡拎了個大包袱。
我驚訝道:“你要走?”
他點點頭說:“嗯。要走。帶你一起走。”
我說:“好端端的走去哪裡?我才剛跟綠月團聚,帶著她嗎?還有清靈姐姐呢?對了,怎麼沒見碧遊哥哥?”
白雲瑞臉色難看起來,然後說:“溫碧遊有事要辦,出去兩天。我們要趁他沒回來偷偷走。”
“為什麼要偷偷走啊?”我問道。
白雲瑞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苗青青的確是有了他的孩子,難道這樣的人你還舍不了嗎?”
說完他從包袱裡抽出一件草綠色的絲綢披風,將我整個裹進去,然後抱了起來。
我這時候已經動了真氣,我說:“白雲瑞,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