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矽搖頭:“也說不上順利,只不過結局還算好,唯一遺憾的是花寶忘了一些事情,這樣就多了許多的麻煩,事情也就在我意料之外了,這樣我就有點擔心了。”
“用不著對於你自己沒信心,你不是一向自詡最聰明的嘛。”
“沒看出來嗎?我那是裝出來的。”瞳矽說:“當下我必須要確定兩件事,第一就是當年被封印的血神有沒有衝破封印,第二件事就是雲銳所說的那面鏡子到底在哪裡。雖然我連那面鏡子到底是幹嘛的都不知道,但是雲銳把鏡子給了花寶就一定有玄機,他提醒花寶去找鏡子就一定有什麼提示給我們。”
“有計劃沒有?”司淼問。
“沒有,所以我打算眼下先解決太原瘟疫的事情,這件事看上去不那麼簡單彷彿和漠北的戾魔有關。”
司淼想了想:“你是說在五嶺山妄圖奪走蒼冰劍的那群妖魔。我這幾天的確也發現了他們的行蹤,而且活動還很頻繁。”
“距離太原府一百里的那個縣城的人已經死光了,而且很多屍體被戾魔挖走,我們路過那裡想不到別的辦法來,只好燒了那個城池。”
“我也就是看到那裡起火所以才前去,沒想到那裡竟然沒有人活著,”司淼惋惜道,然後又猛然想起一件事:“你知道關於漠北戾魔的事嗎?”
“這個倒是有一些瞭解,其實這麼多年他們一直居住於大漠很少出來惹事,他們是很殘忍的一個種族,所以中原地區都很防備他們,不過曾今聽說浮玉門好像和他們有仇,貌似他們的魔尊派人殺了浮玉門的一位掌門人,後來那個叫簡秀的人又殺了隹剜,你那天也是看見的。我懷疑這件事有可能和浮玉門有關。”
“我最近打聽過他們的魔尊好象叫蘭殷。”
瞳矽說:“蘭殷?竟然還是蘭殷,他歲數也不小了,還在那個位置上待著。不過據說他膽子很小,這樣說來我倒是奇怪他竟然敢弄出這麼大的事情。”
司淼說:“奇怪的事情還很多,明天記得去看一下那些人的病情。”
瞳矽說:“這個我不會治病,不過這裡有一位什麼都會的。”說著他指了指凰鬱,凰鬱低著頭靠在窗戶邊,一動也不動。瞳矽偏過頭看了看,只見她閉著眼睛呼吸平穩,看樣子真的是累了。
“你最好說說那封信是怎麼回事?”司淼突然問。
瞳矽嘿嘿地笑了笑,說:“你收到信了啊,我還以為你沒有看到呢,怎麼不去啊,這麼好的機會。”
“地址呢?什麼叫做此地,我怎麼知道你的此地是何地。”
“嘿嘿,真累啊,我睡了。”瞳矽打著呵欠小跑出了房間,司淼看看靠在窗前的凰鬱也轉身離開。
第二天清晨,當雨停的時候凰鬱終於醒了,房間的門是關著的,但是窗戶開著。她就那樣靠在窗前睡了一整夜,大概是真的累了連個姿勢都沒有換。等到醒來的時候渾身痠痛,脖子僵硬。她很不優雅的打了一個呵欠,突然瞳矽出現在她的面前,於是她趕緊閉上張得大大的嘴。
“趁著這會兒還早我們去看看病人,聽說這裡有一半的人都病倒了。”瞳矽看樣子也才睡醒沒多久。
凰鬱揉著發疼的脖子問:“為什麼要這個時候去,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只是剛好這個時候給這個院子裡的人吵醒了,所以順便出去走走,一過來就看見你醒著,所以叫上你。”
“不要老是讓我覺得你胸有成竹的樣子,又偏偏什麼主意都沒有。”
瞳矽無所謂地笑了笑。
他們住的這個院子是司淼臨時租的,那個打雜的小姑娘也是臨時找來的,有些笨手笨腳,不過看上去挺老實的樣子。院子不小,房間很多,裡面的裝潢比較雅緻,菊花開了一院子,滿園的菊花暗香盈盈,雨打過後,殘敗的花瓣散落一地。
天剛亮,有些灰濛濛的,下過雨的空氣很潮溼也讓人覺得更加的寒冷。深秋的街道帶著些許悲涼的意味,空無一人。滿地的落葉無人打掃顯得凌亂不堪,地上的積水浸泡著那些枯黃的落葉夾雜著泥土髒成一團。
瞳矽的走得很慢,那樣的速度讓凰鬱以為他是出來散步的。
“要幹什麼就走快點啦,別在這裡磨磨蹭蹭的。”凰鬱說:”我們不是要去看病人嗎?”
瞳矽悠閒地說:“是啊,我們是要去看病人。但是我們可以做的自然一點,現在太原府已經人心惶惶的,做什麼事請說什麼話都要小心著才好,有很多事情心裡明白就好不一定要說出來。儘量顯得平淡一點,不然在嵐舒到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