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衣並沒有犯錯。他們說神殿的第一道封印是我打破的,可是當時我到哪裡的時候那個封印已經被打破了,祭司們根本不理會我的說辭,還沒等城主下命令他們就把我釘在了煥日神殿的牆壁上。很多人都在為這件事爭議,沒有人來管我。直到第四天少主才偷偷地溜進煥日神殿,用一塊如意將我的魂魄帶走。”
“你說的是煥日神殿的後殿裡面的那塊鎮魂鏡。”
“是啊,爺你知道那面鏡子嗎?那面鏡子一般鎖在後殿的,很少有人能見著。”
“我知道,那是當年竺暮殤給血神下的最後一道封印,是因為這道封印被打破,血神才有機會復甦的吧,其實那面鏡子是一對的,原名叫日月鏡,一陰一陽。”
晏衣懊悔的說:“的確是這樣的,若不是那面鎮魂鏡被打破血神也不會甦醒,到現在別的記到封印也在被他漸漸衝破,再過不久也許他就能完全的擺脫那剩下的六道封印了。”
“要是這件事與我無關,我打死也不會來這個鬼地方。”瞳矽說
天色漸漸陰暗起來,風越來越大,揚起的黃沙讓視線漸漸變得模糊。
風越來越急,天色很快變得昏暗,這個時候太陽也不那麼耀眼,在昏暗的天空中顯得模糊不清。
“是風暴,停止前進。”嵐舒說
所有人停了下來,靠著幾匹駱駝找好掩護,用頭巾捂著口鼻蹲了下來。晏衣用手肘捅了捅瞳矽示意他到花寶那邊去。子淨幾乎把整個臉埋在了駱駝的身上,這匹駱駝從來沒洗過澡身上的味道實在是很好聞。
花寶低著頭也不理會靠過來的瞳矽,只是使勁的裹好身上的斗篷。走沙漠比起五嶺山要糟糕得多,這種鋪天蓋地的黃沙隨時可以把人淹沒,命喪於此也是隨時可能發生地事情。穿梭於這些荒蕪的地帶偶爾能看見一兩具白骨,還是覺得觸目驚心。
“放心吧,這只是比較小的風暴,我們進入沙漠還沒多久。”儘管花寶不搭理他,瞳矽還是主動地於花寶說話,這樣也好讓她安心一點。
前半句話聽起來是在安慰人,花寶心裡剛剛有了一點放鬆,馬上就被瞳矽的後半句的打擊的奄奄一息。進入沙漠還沒多久就遇上這樣的風暴,要是在往裡面走不知道會是怎樣兇險的景象。
狂風捲著黃沙,瞬間將地平線模糊,天地間失去了界限,太陽的光華漸漸隱去。沙粒在風中擁擠的飛舞著,打在人們的臉上似乎能刮下一層皮來。所有人的眼睛都閉了起來,儘管是捂著口鼻的依然覺得呼吸困難,鼻腔裡還是吸入了不少的細沙。
這場風暴來得快也去得快,肅殺的狂風像是在打掃戰場一般,很快就把他們所走過的腳印掩蓋起來。等到四周安靜下來的時候,原先起伏的沙丘早就改變了位置,又是完全不同的一番景象,雖然還是無邊的黃沙,但是已經無法依靠地形來判斷方向。
在風暴停止後,第一個站起來的是月昭,他抖抖身上的沙粒,數量不少的沙子從他的衣服裡滑出來,耳朵裡也有了一些沙子,他只能歪著腦袋儘量把沙子倒出來。很多人的身上幾乎都蓋了一層薄薄的黃沙,一站起來就順著往下滑。剛進大漠的時候個個都還是意氣風發的鐵血男兒,沒過半天的時間,全部變得灰頭土臉。
子淨一抬起頭來就深吸一口氣,這個;駱駝身上的味道真的太臭了,可是沒想到卻吸進了不少的沙子,被嗆得不停地咳嗽:“咳咳,最近的天氣不太好啊。”
瞳矽說:“要是在冬季,大漠下雪的景象很美麗,可越是美麗的景象越是危險,那時候反而更不容易走出去,”
“這個沙漠也算不得有多危險,要不怎麼會有商隊穿越。”嵐舒說
瞳矽一邊拍掉身上的黃沙一邊笑著說:“嵐舒,你覺得我們走了這麼久看到商隊了沒有。”
嵐舒一愣,的確從他們進入這片沙漠起就沒看到任何一支商隊,但是據鎮上的百姓說在這裡做生意的商家所有的宋遼貨物來往幾乎都是經過這片沙漠的。
“王爺,我們一開始走不的就不是商隊所走的那個方向。”月昭明白過來了
“這一路上你是怎麼判斷方向的。”嵐舒問
瞳矽甩甩胳膊:“別以為我就是輕鬆地,這一路的玄機可多著呢,要是沒有我帶路,你們保證就穿過這片大漠去了遼國了。”
“我現在倒是對你更加好奇了,你到底是什麼來路?”嵐舒問
瞳矽突然間又變得嬉皮笑臉:“哎喲,哈哈哈哈,我們都認識十多年了,那是什麼感情啊,你竟然還不知道我的來路,我對王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