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
“我還認識一個人叫嵐舒,和你的名字好相近啊,不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不過他不姓嵐,他姓趙他叫趙嵐舒。”子淨又繼續廢話起來。
不過蘭殷猶猶豫豫地磨蹭了半天終究是覺得自己的後臺要恐怖些於是咬著牙出招。心有畏懼自然出招就不利索,半彎曲的厲爪帶著黑煞的氣息,不過猶豫讓他在一出手的瞬間又退縮了半分。
子淨一連串的小動作倒是沒有落空,左手摳出藏在袖中的一道紫符往地上一扔,再退後半步右手的匕首使勁地往地上插去。一低頭閃過蘭殷的厲爪,緊接著蹲了下來,匕首刺中符咒又插入地面的石板縫隙間,將那一道符咒牢牢的固定在地面。
一道金色的光芒出現,形成一面半透明的牆面將蘭殷擋在了另一邊。蘭殷的手來不及收回被金光給灼傷,滋滋的冒著青煙。他捂著自己的手竟然嚶嚶哭了起來,看得子淨目瞪口呆。在別人看來應該是冷酷無情的魔尊竟然脆弱的不堪一擊。
這時一個聽起來無比動人的聲音從院子外面傳出來,瞳矽嚷嚷得很大聲可是語氣中滿是慵懶:“幹什麼呢,幹什麼呢,一個個都站在牆頭幹什麼,全部給爺下來,再不下來爺就拆牆了。”
蘭殷驚慌地不知往哪跑,子淨一看這狀況一而顧不得自己剛佈下的結界,手腕一抖打出一枚飛鏢。誰知蘭殷即使背對著他也輕巧的閃過。這時候戾魔亂成一團,全部跳下牆頭都聚到院子裡,七嘴八舌地吵個不停。
“魔尊,我們有人質,有人質。”
“對啊,要不我們挾持人質吧。”
還沒等他們商量出一個辦法,一把略微有些彎曲的短刀飛了過來,在空中旋轉著,在子淨面前繞了一圈又繞了回去。子淨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之間剛才還亂作一團的戾魔突然停止了吵鬧,沒了聲音沒了動作,保持著各自僵硬的姿勢。
頭緩緩地移開,血噴了出來,隨後那些已經沒了生命的軀殼陸續倒下。蘭殷還在驚慌,只有他還好好地站著。子淨趁著蘭殷看院子外的一剎那,打出一張定身符。不能不說這是他無數次的偷襲過程中,為數不多的成功,以前不管他怎麼偷襲別人總是被以牙還牙,這次遇到個神經兮兮的蘭殷,他終於揚眉吐氣一回。
瞳矽又嚷嚷起來:“在門上貼什麼鎖神符啊,還讓不讓人進來了。”
子淨愣了愣,這個鎖神符當然不是他畫的,還是從他爹的書房裡翻出來的,沒想到能擋住瞳矽。
“別人進得去,你為何進不去。”司淼不鹹的淡地說。
瞳矽說:“不想跳牆了,餓了沒吃飯,沒力氣,沒心情。”
門被一腳踢開,那張威力無窮的符咒被撕成兩半。嵐舒大步走了進來,他可不想再聽瞳矽的廢話,這廝已經懶到連門都要別人來開。這樣的符咒對於神鬼有效,對於他這個凡俗人士毫無用處,還不及衙門的封條有效。
緊接著進來的司淼,手中的烏金短刀砍斷了十多個戾魔的脖子卻滴血不沾,光亮如新。瞳矽揉著肚子一走進來就衝著蘭殷一拳,正中蘭殷的面門。
“不在漠北,來中原幹什麼。”
蘭殷哆嗦著更加的語無倫次:“我不想……可是……會死……”
瞳矽打斷他的話:“你不說也無所謂,我猜也能猜出來,像你這樣的膽小怕事的主子,定是有人那你的性命威脅你。如果我沒說錯的話……”瞳矽靠近他眼中閃過凌厲的兇光:“是易青吧。”
蘭殷如同搗米似的趕緊點頭:“我們是被逼的。”
“好歹你們也是橫行漠北的戾魔一族,想象你們爺爺的那輩可是囂張得很,怎麼到了你這代就如此不濟,被區區一個凡人給控制了。”
“在下練不成本門的秘籍,給了另一個人,沒想到他練成了。”蘭殷額頭的汗大顆大顆的掉落。
瞳矽不屑的說:“真是自尋死路,若非你貪心也不會弄成這樣,你們安安分分的在漠北待著沒人會找你們的麻煩。”
“可是……”話音未落蘭殷的身體迅速地向上升起,儘管瞳矽和司淼動作也不慢,可是也沒能抓住。
瞳矽一躍而起追著蘭殷的身子一連揮出好幾招,招招落空。一個黑影閃過拎著蘭殷閃電般飄過,單手結印口中低聲念動咒語,一連串的鬼火直衝著瞳矽而來。瞳矽不得用法術來擋住這一大片的鬼火,可是動作也慢了下來,眼睜睜看著蘭殷被帶走,沒辦法再追。
“算了,窮寇莫追。”嵐舒仰起頭大聲地說:“先看看寶姑娘再說。”
瞳矽心中惦念著花寶,只得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