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報仇,沒文化。”縣令喝斥到:“秋柔姑娘你就安心地去吧,本官會為你伸冤的,定不讓任何一個兇手逍遙法外,你就安心地去投胎吧。”
咳,不是一個意思嘛。
“小女子謝過各位大人。”
子淨輕輕念起了往生咒:“ 南無阿彌多婆夜, 哆他伽哆夜 哆地夜他,阿彌唎都婆毗 阿彌唎哆 悉耽婆毗……”
隨著聲聲咒語,秋柔慢慢變得透明。
“謝謝。”
過了很久,子淨停了下來。
“ 走了?”
“ 是啊,投胎去了。”
“ 哦。”
花寶心裡的石頭終於落地了。
“大人,在下的任務已經完成,剩下就是大人你的事情了,要是你們不兌現承諾,秋柔很可能回來的。”
“ 是是是。”縣令這時誠惶誠恐。
“ 大人,”子淨眨眨眼:“可否謝一封感謝信也讓家師知道在下任務完成。”
“ 好好,本官定當重重酬謝沈家的大師。”
……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剩下破案審犯人就是衙門的事。子淨一聲不響的走了,花寶混混沌沌地過了幾天,然後開始和以前一樣一成不變的生活。
永州沈家
“三公子回來了。”管家撒歡地往裡跑,真好夫人的寶貝么兒終於回來了,不用再聽夫人嘮叨了。
“快,快讓娘看看,哎喲,幾天不見怎麼瘦了。”沈夫人愛子心切。
沈老爺怒不可支:“臭小子,這次膽敢私自接活,知道著多危險嗎!本事沒學好還想逞能,去,去祖宗牌位前跪著,跪夠一天一夜才許起來。”
“是。”子淨像霜打了的茄子——焉了,剛回家的喜悅就這樣沒了。
“哎呀,老爺,兒子才回來,你就這樣。你都不看看兒子憔悴成什麼樣子,這次能完成任務平安歸來也是祖宗保佑,就算了吧。”
“就是因為他見鬼就暈我才不讓他接任務,這下可好這小子竟然偷偷溜出去。知道這多危險嗎,害全家人為他擔心,還偷了家裡一大堆的寶物,也不知丟了沒。還愣著幹什麼,自覺跪著去。”
“哦。”委屈。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不在進屋前先綁好護膝。
離家
這幾天花寶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具體哪點不對勁也說不上來。前天娘買了新布說要給花寶做新衣,既不過年又不是給花薇的,還買的顏色鮮豔很花哨的那種布,難道娘不知道要幹活不適合穿漂亮衣服。昨天枕頭邊多了一盒胭脂,本以為是花薇的,結果一問才知道是娘給花寶買的,花寶揉著太陽穴說,本姑娘天生麗質難自棄不需要像花薇一樣塗粉抹脂。今天早上花寶被花薇和娘逼著穿花衣服還畫了點淡妝。
“娘,還是我來吧。”花寶想幫忙乾點活。
“別別,你還是坐著,我馬上就做完了。”花寶的娘今天以意外的勤快。
“哦。”
花寶今天一直閒著,但是又不能像花薇那樣繡繡花什麼的,所以特別無聊。
下午,老爹竟然提前收攤了,不是已經沒鬧鬼嗎。
“哎喲,不好意思,來得有些晚了。”門口出現了胖胖的身影,穿著翠色長裙粉色上衫,臉上的粉塗得不知道有幾尺厚,抖一抖都能揉粉做饅頭了。
這是秀水縣的田媒婆。
花寶覺得看到田媒婆比看到那女鬼又回來還驚訝。
“田媒婆來來來,請坐。”花寶的娘熱情的拉著胖女人進屋又是倒茶又是看座。
田媒婆張著血盆大口,笑得花枝亂顫:“哎喲,今天可把我忙壞了,好多人家爭著搶著要我田媒婆來說媒,一聽說是為花家的姑娘說媒,有人竟然願意出一百兩的媒金呢。”
“娘,沒事我進去了。”花寶看不下去這個大嘴巴正準備找藉口溜一邊去。
“回來,回來,別走,今天說的就是你。”花寶的娘招呼道。
“什麼?”花寶隱隱覺得不祥的預感就要實現了。
花寶的爹語重心長地說:“花寶啊,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找個好人家了。”
烏雲壓頂。
“爹孃,現在還早了點吧,再說女兒還想多幫爹孃乾點活。”
“哎喲,你年紀也不小了,都十七了,人家黃家的閨女十五就出閣十六就當娘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