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其實,到了今天,他對她,真的只是兄長對妹妹的愛護?騙鬼,鬼都不信吧!
“嗯…………”葉末含糊地應著,嘴唇油汪汪地閃著誘惑,歪頭,討好地將骨頭送到趙惜文面前,“哥哥,你吃…………”
葉末是個沒心沒肺沒臉沒皮沒良心的孩子,在這個世界上能從她手上搶到食物的人不多,能讓她主動把食物送到嘴裡的人就更不多了。
趙惜文笑笑地咬了一口,低頭貼上葉末的唇,“又要玩搶食遊戲麼?”葉末很自然地張嘴接住,順便舌頭一伸,一下一下地舔著他的唇。
“是的!這回贏的人可以向輸的人提一個要求,”趙惜文貼著葉末的唇輕輕說著,“預備,開始,”扣著她的腰貼向自己,舌頭劃入她的嘴裡,同她爭搶起嘴裡的肉來,舌頭一卷,肉落進自己嘴中,卻不咬,也不吞。
葉末不幹了,舌頭竄進他嘴中,打算搶回…………
他的手扣在葉末的腰間,越箍越緊。葉末的手圈在他的脖子上,肉骨頭早已被他搶去,放到桌子上。身子後仰,慢慢地倒在沙發上,葉末身子貼進,跟著躺在他懷中,外人看來,像是激烈熱吻中的情侶,可…………人家兩個孩子真的只是為了搶肉,至少葉末是這樣的。
直到氣喘吁吁,兩人這才分開,葉末露出勝利的笑,“這次,又是我贏…………”精緻的小臉,緋紅潮熱,心跳有些急。
“末末,末末…………”趙惜文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呢喃地喚著,眸中飄著濃濃的情、欲。
“沒了沒了,吞進肚子了,”葉末看著他湊進的臉,欲貼上的唇,大叫著,“不信你看,”嘴張開,讓他瞧個仔細。
“那就到肚子裡搶,”趙惜文喃喃說道,附唇上來,舌尖一遍遍地勾畫著她的唇,一點點的品著她的味。
“扣扣…………”門外有人敲門,是老楊,“小末小姐,首長讓我來請你下去!”
“什麼事?”好事被打攪,趙惜文少爺脾氣上來了。
“謹少爺回來了…………”話還沒說完,就見葉末麻溜地從趙惜文身上爬起,“爸爸回來了,爸爸回來了,”一臉欣喜,轉身就往外奔。
“就這麼急著想見他?”趙惜文一把摟住她的腰,酸溜溜地問。
“哥哥,你放手,”葉末急了,小腿一蹬一蹬的。
“好,你去你去,”趙惜文鬆手,恨恨地點著她額頭,氣鼓鼓地說,“你這個養不熟的京巴狗兒,”
他養了她六年,寵了她六年,到了,還是比不過那個男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葉末也不惱,眉開眼笑地跑開了,手放在手把上,“楊爺爺,你跟爸爸和爺爺說聲,讓他們等我一會,”
“算你還有良心,”趙惜文看見去而復返的葉末,以為是來哄他的,為他留下的,臉笑得跟朵花似的,可…………
“我得換件衣服,這樣去,會讓爸爸笑話的,”越過他,朝衣櫃走去。
趙惜文的笑僵在臉上,牙根癢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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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末的成長撇去幼年時的那麼一段不如意以外,算是集三千寵愛於一身了。
葉修謹是葉柏成五十六歲時蕭晨用生命換來的孩子,葉柏成虧欠蕭涼在先,害死蕭晨在後,自然格外疼惜這個小兒子。
中國有句古語,么兒是孃親的貼身小棉襖。蕭晨死了,葉修謹便成了葉老爺子的貼身小棉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手中怕摔了…………挖心掏肺的疼著、夠星星撈月亮地寵著,就怕哪點虧了孩子,讓地下的蕭晨死不瞑目。
葉柏成軍人出身,在他的觀念裡,男孩子是要操練、磨礪、打壓才有出息的,溺愛只會毀了他們,所以葉修謹的哥哥、姐姐們都是在棍棒底下長大的孩子,到了他這兒…………就捨不得了。
早年葉柏成修理孩子們時,那是一點都不含糊,不手軟,跟訓練自己的兵一樣,葉夫人在旁邊看著心疼,但不敢勸,只能一邊幫孩子們上藥一邊跟著留淚…………那時,他不覺得,只覺得慈母多敗兒。
可葉修謹犯錯他想教訓時,卻首先想到的是淚眼朦朧的蕭晨,哎…………下不去手啊。
小時候下不去手,大了更下不去手,為啥?因為葉修謹越長越像蕭晨。
那眉、那眼、那唇、還有那左眼角下的紅痣…………一摸一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