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噬咬一般地親上去。
“哥哥……”葉末吃痛,驚呼。
緋紅的臉,漂亮有些夢幻,他的手撫向她赤 裸在外的肌膚,“末末……”手插入她的頭髮託著她的後腦吻上她的唇,葉末愣是還沒進入狀態,恍惚地任由他親吻掠奪。
趙惜文突然很野蠻很大力地吸著葉末的唇、闖進她的嘴中,勾纏著她的舌,發狠似的吸著,吸得她舌頭都差點掉了。
怎麼辦,他的定力越來越差…………
到底他還是個熱血青年,那種需求還是有的。
更何況他懷裡抱著的可是他惦記幾年的寶貝,不動欲是假的。
“疼疼…………哥哥…………疼…………”葉末嗚咽著,推搡著,好不容易趙惜文放開了她,趕緊大口大口地吸氣。
琉璃似的眼眸,水光瀲灩……眼神又委屈又可憐,紅潤潤的唇像吃過辣子般,又紅又腫,泛出誘人的光澤,“哥哥,你到底是怎麼了?”
平日裡挺溫和挺仙風道骨的一人,怎麼突然就這麼魔性了呢?
手往下一摸,知道了,“腫了?”
手腳並用地往他那兒蹭,“現在不行,老葉在等我呢?”啄了下他紅豔豔的唇,輕輕淺淺地咬著,“晚上,晚上你來找我,我幫你!”
“我吃醋了!”趙惜文絹白的臉龐泛著紅暈,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他沒有迴避葉末的目光,眼睛亮得嚇人,眼梢微挑,氣呼呼地吼著。
他是吃醋了,而且吃大發了,你說,憑什麼他在末末心中的地位比自己重,是的,他確實是她的爹,可他只陪她兩年,而他陪了她整整十年,雖然前兩年他都在編外徘徊,可後八年他卻盤踞最重要地帶。
“末末,你說,在你心裡,到底是小舅重要,還是我重要!”箍著葉末的小腰,趙惜文開始耍橫起來。
“老葉!”不做猶豫,脫口而出。
這兩年,每次葉修謹回來,趙惜文就來上這麼一回,而葉末的答案沒改過!
“你…………你,”趙惜文嚎叫一聲,將她推開寸許,紅著眼指頭她的鼻子就罵,“你個養不熟的狗崽子…………我帶了你八年,他才帶你兩年,憑什麼他比我重要?”
“因為他是我爸爸啊!”回答的理所當然,倒是將趙惜文給震住了。
其實葉末只在外人在場的時候叫葉修謹爸爸,其餘時候都是老葉,老葉的叫,有時候也叫老爹。
“…………”他無語了,滿心的怒氣頃刻間散去。
是啊!他是他爹,無論自己如何不滿,他都是她爹。
又緊了緊懷中的人兒,趙惜文的唇貼著她的,小聲咬牙低問,“那我呢?我在你心中排第幾?”
“哥哥里面你第一,全部人裡你第二。”葉末只是有些懶,有點小憨,有時候也有點二,大多時候沒心沒肺。
可還沒到狼心狗肺的地步,所以對她好的人,她還是會記著的,恩嘛!有能力就報,沒能力就等下輩子吧,總是會還的。
“真的?”趙惜文終於露出了笑顏,親了親葉末的額頭,樂呵呵地問。
要說,趙惜文也是他們那批高幹子弟圈裡的紅人、能人…………是唐小逸那一拜兄弟裡的軍師,絕對心高氣傲、面善心惡的主,無論是出謀劃策、耍陰逗狠,還是斂財招商,都是一頂一的厲害。
現在不‘成熟’已是有千年狐仙的道行,若再磨礪個幾年,絕對是萬年狐神。
但是世之萬物,生生相吸,生生相剋…………
別看葉末只是京巴小犬的道行,照樣將他刻的死死的。
葉修謹出國了八年,回來了八次,每年他總是要這樣鬧上一陣的。
這叫什麼?
說好聽地是鞏固自己的地位,說難聽點就是在爭寵。
“嗯!”點頭,“這還有啥假的?”
腿圈上她的腰,往懷裡拽,“那你給哥嘴兒一個,”唇嘟起。
“啵…………”
於是,趙惜文圓滿了。
好吧,他想開了,爹一輩子都是爹,而哥哥是可以變成情哥哥的。
反正他們也沒血緣關係。
他忘了,沒血緣關係的並不只他們兩個。
“再嘴兒一個…………”
“啵…………”
“再嘴兒一個…………”
“啵…………”
疼了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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