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逼你,若你說不要,我現在就走,且發誓,永遠不出現在你面前,”
腳上讓掛著千斤重的鐵錘,米小樂,不,應該是葉末,再也邁不動腳步了,眼睛閉上,許久後再緩緩地張開,原以為應是淚水婆娑的容顏,伸手一摸,臉上眼中卻乾澀得如盛夏的天空,雖炙熱卻不下雨。
眼睛感覺熱脹異常,彷彿所有的情緒都如洪水般被累積在眼中,可唯一的出口卻被銅汁鑄死,就那樣用力卻又無奈地掙扎著。
腰身隨後被攬住,她整個人被人從後面鎖在懷中,“只要你說一句,哥哥,我不要你,不想你,不愛你,那麼,我立刻就走,走的遠遠的,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
眼光就那麼無意識地定定地盯著前方,沒有目標的注視,像是被點了穴般,整個人像木頭人一般,無法動彈半分,也不知過了多久,她開了口,聲音有些沙啞,“我……”
卻只說了這一句話,便,再無下音,因為,她的嘴被一隻手捂住,“不許說,不許說,”將她擁入懷中。一手圈住她腰,一手按住她後腦,將她壓向自己懷中頭擱在她的肩膀處,“求你,”挨著她的耳邊,痛苦地央求道。
米小樂掙扎著,“我……”
又一個用力,她旋身環在懷中,“別說……末末……別說,”嘴又被封住,很快速,這次不是手,而是唇。
熾熱的吻,有些急切和洶湧,彷彿要吞噬她的理智。
熟悉的感覺,淡淡的菸草氣息——猛然間,記憶的閘門彷彿被洪水衝開,源源不斷的畫面從腦海閃過。
他一直都很會接吻,倒是她生疏了許多,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他靈巧的舌在她唇上描繪勾勒,吮吻她的唇瓣,輕輕淺咬,逼她給自己反應,逼她感受自己。
直到她放鬆警惕,舌頭突然間竄入她口中,相纏猶如藤蔓,攪的她無法喘息。
慢慢的,她的身體開始放軟,呼吸也漸漸紊亂,整個人依託在他懷中。
“末末,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柔軟嘴唇與她的唇輕柔的淺淺廝磨,不再是剛才那種強烈佔有性的纏綿熱吻,而是緩緩廝磨,先是上唇,然後是下唇。
像是在試探她的反應。
“先生,你認錯人!我叫米小樂,”猛地將他推開,她紅著臉,大聲喊道,“你都是這般,見人就抱、逮人就親嗎?”
趙惜文一愣,低下頭定定地看著她,“米小樂嗎?好,那就叫米小樂,”嘴角揚起,勾勒著絕美的弧度,將她重新納入懷中,低下頭貼上她的唇,將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親吻著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最後,落在她的唇上,喟嘆道,“叫什麼都好,”
反正你是我的!
無論叫什麼,這次,我都不放手!
替代不了
“……說不出哪裡好,只是誰都替代不了……”色?色的聲線清冽純粹,像是在冰雪中綻放的蓮花。
一旁的程俊半摟著她,跟著拍子哼唱,深情凝望,偶爾望向趙惜文和唐小逸,帶著幾分同情、得意和無奈。
“程俊,你能消停會不?一公鴨嗓子唱情歌,你不覺得膈應人,”說著,一個塑膠鼓掌器就掄了過來。
唐小逸為了香朵兒,堂堂總裁屈尊降貴地親自到她們學校招收實習生,又頂著被幾個兄弟戳脊梁骨罵他公私不分的巨大壓力將她破格籤為正式員工。
美人終於感動了,將他從二配提升為情人,可,也只是情人關係,連情侶都算不上,更談不上官方男友了。
這個月底他家老爺子大壽,他很巧妙地將這個訊息告訴她,然後旁敲側擊地對她說:我缺個伴!打著她能自覺地補上這個位置,結果,她真是一點自覺性都沒有。
今天,他忍不住問她:我爸過壽,你有沒有點表示。
人一愣,嘟囔著:沒聽過老爺子過壽,兒子情婦有表示的。
然後,一轉圈,出去了,回來,遞給他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禮盒裡是梅蘭芳珍藏版的唱片。
她倒是有心,知道老爺子是梅蘭芳的忠實戲迷。
可,為麼就不懂自己的心呢?
瞥了眼旁邊自樂自喝的香朵兒,想他堂堂唐家三公子,居然連個女人都降不住,已是憋屈的想打人了,而程俊和色?色又當著他面秀恩愛,他能不搓火?
程俊一邊抱著色?色的腰向後躲,一邊擠眉弄眼地叫著:“我kao,三子,你居然下狠手,丟暗器,丫忒不仗義了,先前一直悶悶不樂,喝悶酒的是誰?真是情人抱到手,媒人扔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