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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看仔細了,是她自己願意當捆包物,我叫她出來,她不肯。沒辦法,而且我的時間也很緊迫,沒功夫像哄小孩子那樣把她給哄起床。”
“那……那也得準備下換洗的衣服呀,總不能讓她只裹著條棉被去吧。”
“不用了,我家裡什麼都有,要是缺什麼再給她買就是。而且她也沒什麼改變,白天你一樣可以在公司裡見到她,只不過晚上不回來住而已。還有,你不要把季曉函住我家的事在公司裡傳播出去,否則就別怪我開除你!”
“我保證遵守紀律,絕不會將季曉函住進你家的事告訴公司裡的任何一個人。”許雪欣向薛子揚行了個軍禮,臉上又浮上擔憂之色,把被往上蓋了蓋,可千萬別讓鄰居們看到裡被子裡面裹著的是季曉函。
季曉函睡醒後,開啟了身上的被殼,起身時發現周圍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間,而且這屋裡頭的擺設,模糊中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
“季小姐,你醒啦。晚飯剛做好,你起來的正是時候呀。”胡媽的身影立在門口。
感覺胡媽就像個鬼突然發出聲響,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像在合計著什麼事。季曉函有些討厭她,可也是看到她才想到這裡是薛子揚的家。
“胡媽,不好意思,我想知道我怎麼會躺在這裡?我明明記得自己睡前是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季曉函一頭霧水理不清。
胡媽不以為然,以為季曉函是故意裝出很無害的純真樣兒來和自己套近乎,從第一眼見到季曉函就討厭她,現在看著她被少爺給抗回愛,還是裹著棉被過來的,這心裡對她的厭惡度就更深了許多。
“季小姐,這個問題你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而且也讓我見識到了你的手腕,確實是把少爺給迷住了。”
“胡媽,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對總裁能使什麼手腕,我好好地在自家睡著,卻不聲不響的被你們給拐到這裡來,我還沒有生氣,你倒先好意思質問起我來。”
“季小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家少爺怎麼會稀罕綁架你,有的是比你漂亮的女人來主動纏我家少爺,你最好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胡媽氣地身形一抖,走過來剛伸起手想教訓季曉函時,只聽薛子揚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胡媽,你也在這兒呀。”
胡媽將伸出的手連忙落在季曉函的肩上,“唉喲,瞧我這眼神兒。唉,我真是老了,我還以為季小姐肩上落下蟲子呢。”假裝撣了撣季曉函的肩頭,回過頭衝薛子揚露出長者的微笑,說:“少爺,我是來通知季小姐下樓吃晚飯的。我不打擾您和季小姐,我先下去了。”
“嗯”薛子揚衝胡媽點了點頭。
看著胡媽對自己微笑的臉,季曉函鄙視著她的背影,心想這胡媽變臉比翻書還看,老薑還真夠辣的。
“你總算起來了,我還以為你打算做一輩子的烏龜呢。”
“誰是烏龜呀!我問你,我怎麼會來到你家裡?”季曉函身子往後挪了挪,不想與薛子揚身子靠的太過貼近。
“蠢女人,你睡的像頭豬!就算是把你給賣了,你都不知道!”薛子揚彈了下季曉函的腦門兒,壞笑地看著吃痛地叫出聲來的季曉函。
季曉函捂著被他彈痛的腦門,沒好氣地起身往床下跳去。薛子揚見她光著腳就要往外跑,就一把將她攬在自己懷裡,下巴抵著她順滑黑亮的直髮,邊往上磨噌著邊呢喃著:“蠢女人,你要往哪跑?我的懷抱不就是你最安全的港灣嗎?”
“薛子揚,你快放開我!”季曉函去推薛子揚環在她腰上的手,見薛子揚如山一樣威立不動著,她就氣的頭用力往上抬去撞薛子揚的下巴。
“季曉函,你這個死女人!”薛子揚身子往後倒,手捂著被她撞疼的下巴,看著她不僅沒有道歉的意思,眼睛還那麼憤恨地瞪著自己,心裡暗罵著自己就不應該對她手軟。
“你快放我出去!否則,我就告你非法軟禁!”
“好呀,那你去告呀!我倒要看看有沒有能為你做證,況且,我怕你一出這個屋,命都保不住!”
“你分明是在恐嚇我!”季曉函心裡直髮虛。
“是不是恐嚇,你自己出去知道。那個莫蕊蕊可要比艾美麗厲害多了,聽說她有黑道撐腰,反正你不是她的對手。”
“我落到這下場都是被你害的,你應該去跟莫蕊蕊解釋清楚!別拿我當你的擋箭牌,我就這麼一條小命,經不起你這些女人的折騰。”
“怎麼?做我女人不好嗎?”薛子揚的下巴又向季曉函頭上靠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