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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當睡美人呀,期待哪個王子來把你吻醒呀?不用猜,肯定是南宮先生。”

“不要在我面前提他!永遠都不要!”

季曉函騰地直起腰,面部猙獰的樣子嚇的許雪欣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會止不住地說出南宮先生這幾個字。難道這兩人吵架啦?這南宮先生看起來彬彬有禮,應該不會動手打季曉函吧。

“胡媽,這幾天你抽空燉些補血的補品給曉函送去。”

“是,少爺”想到要燉補品,胡媽關切地問道:“少爺,曉函她生了什麼病?很嚴重嗎?要不我帶王中醫去看看她,順便給她燉些中藥調理調理身體。”

“不用叫上王中醫,只不過是失了些血,吃些補品就能調養過來。”

“失了些血?曉函,她怎麼了?是受傷了?”

“胡媽,你不要老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她只是貧血而已,沒什麼大礙。”

看著薛子揚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胡媽雖是滿心狐疑,可也清楚薛子揚最討厭別人窮追不捨的追問,看來,還是親自去看看季曉函就會明白了。

“曉函,先把這紅糖水喝了,你這臉不用撲粉都比咱這牆還要白。”

“不,我不想喝,我什麼都喝不進去。”

“乖啦,喝些紅糖水補補血嘛,等我過些日子開資就給你買好多好吃的,把你的氣血給補回來。曉函,你就好好休息,等身體養好了,再出去找工作。”

“雪欣,我忘了告訴你,我明天就回公司繼續上班。”季曉函慵懶地搭了著眼皮,半睜半開地枕在沙發上。

許雪欣瞅季曉函一副氣若游絲的樣子,又見她眉間掙扎的擰結,去伸手撫上她的額頭,柔聲問:“曉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不想讓我知道?”

“雪欣,你就別問了,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季曉函把沙發墊擋在自己臉上。

“季曉函!難道憑著我們深厚的姐妹情意,也不配讓我知道嗎?”許雪欣眼淚含眼圈,氣的一把推掉季曉函臉上的沙發墊。

季曉函受不了許雪欣熾熱且憤怒的眼神,她咬了咬嘴、想想終是點了點頭,說:“雪欣,我……我……我、、”一想到薛子揚那渾蛋,實在是哽咽的說不下去。

“曉函,你別難過,你要就是不想說出去,就不要說啦。我不會強迫你的,我只是想幫助你。”許雪欣也害怕地拍了拍季曉函的後背,給她遞紙巾。

“不!我要說!我都快被憋死啦!”季曉函哽咽的喉嚨裡又發出嗚、嗚的哭泣聲,睜著腫如核桃的眼睛看著許雪欣,咬牙憤力地說道:“我、、我把、、我把自己給賣啦!”

“什麼?賣啦!販賣人口是犯法的,誰這麼膽大要買你?”許雪欣也感覺自己有點語無倫次,捂住嘴衝季曉函歉意地點了點頭。

“是我!是我把自己的處女身賣給了薛子揚!”季曉函像是用盡了最後氣力,話音剛落、身子就向後倒了下去。

“曉函!曉函!你快快醒醒呀!你別嚇我呀!我膽子很小的,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呀!”許雪欣眼淚吡啪地往下落,用力搖晃季曉函,希望把她給搖醒。

這時,敲門聲響起,許雪欣像是撿到了希望,趕忙去開門,卻見門口站著一位自己不認識的老婦人。

“你好,我想你就是曉函的好姐妹,雪欣小姐吧?我是——”胡媽還沒等自我介紹完,就被許雪欣給一伸手扯進來,生怕補品會灑了,她緊緊將補品護在胸前。

“她、、她……突然就這麼、、就這麼暈倒啦!怎麼搖也搖不醒,她會不會就這麼死啦?”許雪欣乾嚎著嗓子問道。

胡媽摸了摸季曉函的額頭,又探了探她的鼻息,抓起她的手把了把脈,這才放心地站直身對許雪欣展露欣慰的笑容,說:“放心,她沒事,只不過是受了點刺激才導致突然昏闕,她待會兒就能醒來。”

胡媽在給季曉函擦臉,看到她脖子上隱現出來的紅紅腫腫的草莓粒,在想到少爺的吩附,一下子就全都明白了,難怪她會情緒激動,脈象那麼混亂。唉,少爺也真是地。

“胡媽,你、、你怎麼來了?”

季曉函想起身,被胡媽給輕輕按回去,只見她握住季曉函的手,眼神裡盡現長輩的關愛之情,“曉函,你受委屈了。不過,你放心,我家少爺不會虧待你。你看,這是他特意吩附我為你燉的補品。”

“胡媽你全都知道了”

“少爺他呀嘴真夠嚴的,想從他口中探些話可真難的。本來我疑惑著,你好好怎麼突然就身子不舒服。可現在我瞧見你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