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滿足了!她要求就這樣一點,付出的東西能看到一點希望。
“來,姑娘。別生氣了,咱們軍中暫時只有你一個女人,而且還是這般的如花似玉,若是一路慪氣,我可吃不消士兵們殺人目光。”左原笑道。
齊傲心理了理頭髮,看了一旁閉目養神的戴蘭一眼,道:“你可是咱們鎮國新興將領中的佼佼者,誰敢跟你慪氣。”左原看她一時間放不開,也不勉強,至少氣氛沒有這麼沉悶了。。
“本公子心好啊!懂得憐香惜玉。”他像是自言自語,也不知道說給誰聽,總之閉目養神的戴蘭撇了撇嘴,齊傲心忍不住笑了,她最見不得左原的得瑟模樣,特別是和在外面截然兩個性格。
外面凌暉所希望看的笑話和吵鬧並沒有發生,兩個態度不好的女人和一個男人在一間車廂裡,轉眼間就變得笑語盈盈,讓他有些愕然,不由對左原有些警惕,心裡暗暗盤算,自己女性家屬是斷然不能和左原接觸的。
到了郡上,凌暉早就擺好了酒席,招待左原等人又好好吃了一通,才安排好住處,請這些騎兵們先行歇息,自己和左原來到了客廳中討論飛雲賊事宜。
各自落座後,凌暉才給左原倒了杯茶水道:“不瞞左將軍,下官也是倒黴透頂,本來幾年前就說好要把下官調到京裡去,結果左將軍也看到了,飛雲賊龜山肆虐,離我真陽郡如此之近,小臣卻是脫不了干係了!”
左原道:“凌大人不用客氣,左原小輩,大人不嫌棄就喊聲左兄弟。”凌暉有些激動,左原不說官職大小,但是詹天傲後人的身份,足以讓一些官員視為天人,這凌暉雖沒這麼誇張,但又怎麼敢喊左兄弟,是故連連擺手。
左原也不勉強,有些人能不能放開而言,一眼便知,道:“龜山如此之大,飛雲賊近兩萬人,說來駭人,但是在龜山裡實在難覓蹤跡,大人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凌暉滿面愁苦道:“他們有騎兵,下山肆虐時便派出騎兵,你也知道陛下不準郡縣私下篆養騎兵,下官實在無能為力,迫於無奈臨時組建了一隊,但是時日太短,那裡是那些專業騎兵的對手,往往在馬上一個回合都未走,便被人斬殺。下官羞憤之下曾帶領三萬人進山剿匪,但是貿然出兵中了埋伏,說來丟人,若不是賊兵留手,下官恐怕會全軍覆沒。”
左原沉吟道:“凌大人可有龜山全圖,我回去參考一下。”
凌暉有些為難道:“龜山全圖下官無能為力,只有大致的圖案。”
左原索性不再對他抱有任何希望,直言道:“真陽郡若是盡全力,能有可戰之人多少?”
“除了一些特殊人士,可自由出戰計程車兵有五萬。”
“凌大人,左原既然來到真陽郡,就不會管你以前打過什麼敗仗之類的,我的目的只是將這裡的匪人一網打盡,凌大人如是沒有誠意,在下可也無能為力。”左原定定的看著他道。
凌暉突然哆嗦了一下,臉上變換不定,突然跪倒在地,痛哭出聲道:“下官無能,五萬將士現在僅剩三萬!”
左原霍的起身,冷言道:“凌大人的意思是,那兩萬人—全部陣亡!”
“下官三萬人進山,只有一萬人出來,就連小臣也險些喪於龜山,小臣罪該萬死,但請左大人寬恕,小臣要親眼看到那幫賊人不得好死之後在自刎於陣前,以告死去的兩萬兄弟!”
左原瞧他情真意切,放緩聲音道:“大人不必太過自責,我唯一希望的就是剩下的時間我能毫無阻礙的調動你們剩下的三萬人!”
凌暉點頭答應道:“這個沒有任何問題,左大人可以隨時抽調。”
“誰!給我進來。”左原突然冷哼出聲。將一旁的凌暉嚇了一跳。
凌暉拍了拍額頭,看著進來的一個少女,不由怒喝出聲,道:“誰讓你私自在門口的,來人,給我帶下去,一月不准她出房門。”
左原打量了一眼滿眼不服氣的少女,見她至多不過雙十年華,眉目如畫,雖然長相不屬絕色,但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何況那種充滿野性的眼神,和那份不屬凡塵的理所當然,讓見慣了美女的左原都是眼前一亮,揮手讓進來的幾個僕人出去,在看著滿面著急的凌暉,問道:“凌大人,這位是。。?”
“我叫凌雲,是凌府的小姐!”少女面無異色的回道。聲音清亮乾脆,在這客廳裡顯得很是悅耳。
凌暉大怒道:“孽障,還不跟我滾出去,左大人也是能容得你頂撞的。”看他雖然發怒,眼中卻滿是擔憂,左原多少明白了點凌暉的意思,這老兒八成把自己看成那種飢不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