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停留的兩個月裡,善存成功地讓這個不知世事的少女珠胎暗結。
當收了他們錢,密切關注白秀身體動靜的郎中將訊息悄悄透露給他們後,秉忠曾擔心地問善存:“萬一逼白小姐打胎怎麼辦?再怎麼白小姐是無辜的啊大哥還是去看看吧,要打要罵,你替她受下來,她心裡或許好過些。”
善存的嘴唇抿成了一個冷酷的稜角,“兩種結果,一種,是打下孩子將她嫁予他人;一種,是生米成熟飯讓我當他的女婿。這都是由白家人來定的。秉忠,我中意阿秀,真心實意,假如她肚子裡的孩子給我們當了替死鬼,這輩子我也不會讓阿秀嫁給別人,拼了命也要把她奪過來。但倘若我們今生有夫妻緣分,如今輕舉妄動,反而會壞了大事。等吧,等白家人自己來找我們。我們就來打這個賭,看白老爺是真心疼愛他的女兒,還是他的名譽。”
“人命關天啊,白小姐那麼年輕,這輩子……唉,您何苦,她這樣的家世,哪是我們這樣的人能攀上的啊。”
“攀不上也要攀”善存的手掌裡全是汗水,“你知道我們需要錢,白老爺有錢,如果阿秀嫁給我,她的陪嫁一定不會少”
秉忠不知道如何反駁,是的,他們剛剛有了第一口鹽井,但是要接著有第二口、第三口……可是如今,欠著一堆債要還,剛打下的井不出滷,連維持半年的時間也沒有。
善存這樣的人,遇到一個機會,便會使出十足的力氣緊抓不放。當他再次見到白秀的時候,可憐的女孩子手臂上被繩索捆出了紫印,美麗的小臉因為長時間的哭泣變得浮腫。
白老爺親自上門,這個傷心欲絕、無可奈何的父親語氣近乎哀求,“阿秀是我唯一的女兒,我要你一句話,不論你今後是否發家,這輩子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