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淵道:“那條路不常有人走,東家若放心,便由我來開車,我認識路。”
靜淵道:“就怕你辛苦。”傅春生笑道:“這算什麼辛苦我們當年在京漢局開火車頭的時候,那才叫一個累。”
文斕捨不得父親,拉著錦蓉去六福堂,吵著鬧著要跟著父親一起去,錦蓉也說乾脆一家三口都去,有她照顧孩子,靜淵就不會分心。靜淵笑道:“璧山是彝族人聚集的地方,髒得很,你去必不習慣的,還是算了吧。文斕是男孩,跟著我去吃點苦也還罷了,也讓他去見識下,知道好日子來之不易。”
他們婚後曾去了趟武夷山,錦蓉本打算沿途一路好好遊玩一番,靜淵卻是意味索然,一路都是睡,後來她在福州染了風寒,接著又傳染了他,兩個人病體怏怏,她病一好,他又接著病,根本就無心遊覽,那便是他們的蜜月了。
錦蓉苦澀地道:“你是嫌我是個累贅,路上給你添麻煩。”
傅春生在一旁道:“奶奶你可是不知道,那裡也還真只有男人去才受得了呢。四年多前送師傅去的時候,連我都嚇了一跳。晚上睡覺的時候,那大山裡的跳蚤像下雨一樣往身上飛,早上起來長了一身紅瘡,身上肉都被摳爛了。”
錦蓉心中也不禁惴惴,但轉念一想,又擔心道:“那我們文斕這麼細皮嫩肉的,去那裡可怎麼辦呢?還有靜淵,你這麼愛乾淨的一個人,怎麼受得了別去了吧”
靜淵道:“不用擔心,我不是沒有吃過苦的人,再說如果一切順利,我們去那裡也待不了多長時間,路上也不怕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