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一口氣沒喘上來,頓時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不停地咳著,臉色由之前的潮紅變成了緋紅。
歐陽芾緩緩的鬆開手,繼續問道:“他是誰?”
夏天喘著粗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冷的回到到:“我上司,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真乖,那這張照片是怎麼回事,我給你機會解釋。”歐陽芾在夏天的脖頸上摩挲著,口氣說著詭異的話。
“解釋?需要嗎?你信嗎?”夏天被他的冰冷徹底傷害了,生髮出了強烈的反抗之心,不禁嘲笑的說道。
她的態度,在失去理智的歐陽芾看來,就是預設。“很好,背叛我?你知道,背叛我的代價是什麼嗎?”
夏天突然覺得全身發毛,他想幹什麼。
歐陽芾鬆開了夏天,走下車走向了車的前座,而夏天早已被他的話嚇呆了,他要帶她去哪裡,他要幹什麼?突然感覺身上傳來了一絲冰冷,夏天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直這麼赤身裸體著,趕緊拉起跌落在一旁的衣服。
上衣的紐扣都被扯的四處散落,根本掩蓋不住她上身的美麗風光,歐陽芾在前面看到她拉緊衣服,蜷縮在一起,如被雨打過的梨花,我見猶憐,讓人不禁心生柔軟。歐陽芾搖搖頭,努力讓自己不被她迷惑。
車開近歐陽芾的別墅,夏天恐慌的拉緊衣服,將頭埋進膝蓋裡,怕被外面的記者拍到。
“歐陽芾,你到底要幹什麼?”夏天壓抑著怒氣。
“回家啊,我還能幹什麼。”歐陽芾熄了火,一邊說著,一邊就要下車。
夏天突然一隻手伸向前拉住歐陽芾的衣袖,她不可以獨自留在這裡,她一定會被那些記者吃了的,不可以,不可以。
歐陽芾轉過頭,看著緊緊拉住自己不放的夏天,眉頭一挑,冰冷的說道:“怎麼?你要和我一起出去?你現在……”話沒有說完,夏天便明白了,她看向自己的身體,破碎的衣服遮不住胸前的飽滿,脖頸上紅斑朵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到時候不知道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該怎麼寫。
可是留在車裡,她的慘狀更會被拍的一清二楚,她該怎麼辦,夏天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求我。”歐陽芾突然殘冷的說道,翹起的嘴角流露出一絲得意,他要她臣服,臣服在他腳下。
夏天愣在那裡,臉色蒼白,因為倉皇失措,額頭上滿滿的汗,這就是他的報復手段嗎?這就是他對她懲罰嗎?讓她趕到羞恥,不堪,他便開心了嗎?此時的夏天好想破口大罵,歐陽芾,你丫就是個變態,流氓,可是她沒得選擇,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虛弱的笑意,緩緩開口道:“好,我求你……我求你。”
歐陽芾嘴角一撇,依舊不滿足,冷冷的問道:“你在求誰?”
夏天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像個木偶一樣機械化的回答道:“歐陽芾,我求求你。”
外面的記者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有些記者甚至開始敲擊歐陽芾的車門。夏天被突然響起的敲擊聲嚇得身子一顫,她害怕了,此刻的她腦子裡全是羞恥,就好像一個人赤。裸著身體在大街上走著,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
“還不夠嗎。”夏天抱著身體,發出的聲音虛弱的連她自己都快聽不清了,身子微微打著顫。
“不夠,當然不夠,不夠暫時先饒了你。”歐陽芾詭異的說著,一邊說,一邊脫下衣服丟給了夏天。
夏天躲在車的一個黑暗的角落,趕緊套上了衣服。
歐陽芾這才拉開了車門,走了出去,將夏天橫著抱起,外面圍堵的記者一擁而上,怪異的看著歐陽芾懷中穿著寬大西裝的夏天。
夏天將頭埋進歐陽芾的懷裡,不去看外面的世界。
耳邊不時的響起記者詢問的聲音。
“歐陽總裁,那個自稱夏天同事的女人說的是真的嗎?”
“無可奉告。”歐陽芾一邊從記者堆裡突圍,一邊應付著記者的問題。
“歐陽總裁,那張照片裡的人是著名設計師衛小魚,是不是夏天和衛小魚只見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個記者突然大聲喊道。
歐陽芾突然站定,冰冷的望向那個記者,殘冷的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個老兄,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懷裡的夏天身體一僵,他不是不信她嗎?又何必替她解釋。
大多數記者都被歐陽芾的冰冷震住,不在問苛刻的問題,但就有人喜歡抓住別人的小辮子不放。
只聽一個記者一手指著夏天,一手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