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被某人逼的。”
韓睿抱著她躺在沙發上,在她耳根輕輕吹著氣,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開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游走。卓涼秋抱著他的脖子,指尖緩緩點著他的面板,笑嘻嘻地進一步撩撥他的神經。韓睿低下頭,吻她的鎖骨……
彼此都很愜意,就要漸入佳境的時候,卓涼秋忽然在韓睿耳邊低語道:“再忍耐一會吧,我去洗個澡……”說著就靈巧地從他身側溜出來,隨手將已經全被揭開的紐扣的襯衫裹一下,走兩步還回眸一笑。韓睿無語地望著頭頂的天花板。
卓涼秋洗澡都是一個人洗,從來不會讓韓睿那廝的幫他。他的個人耐性不錯,可面對她的身體那就不堪一擊。而她自己可不喜歡在浴室裡那啥那啥,四面都是冷冰冰的瓷磚,想想都不舒服。
洗完澡,她只裹著一條大浴巾,鑽進臥室的被窩裡。關掉大燈,開啟燈光曖昧的檯燈,往身上噴了點香水,等著出浴的韓睿。她喜歡看韓睿的身體,只不過她也沒看過韓睿身上有水珠樣子,一定十分誘人。想到這兒,她忍不住噗哧笑了。
“你笑什麼?”韓睿猴急地撲到她身上,肆意撫摸。
卓涼秋連連搖頭:“沒什麼沒什麼。”說著主動吻住他的唇,兩人吻得不知所以。朦朧中,卓涼秋感覺身上的浴巾被韓睿一把撤掉。
“都鑽進被子裡了,還裹著浴巾……”韓睿低低笑了笑。
“這不是等著你,我……”卓涼秋回答迅速,後半句淹沒在韓睿的進一步動作中。
一。 。。。
繾綣夢境一般。
旖。旎過後,卓涼秋依偎在韓睿懷裡,睜著眼睛,沒有絲毫的睏意。
“想什麼呢?”韓睿問。
“青禾和何鍅就要舉行婚禮……送什麼禮物?”卓涼秋側躺著,用手托住腮幫子,在這個時刻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韓睿伸手撩著她散下長髮,直言:“到時候我去問何鍅,其實,對那小子,包個厚點的紅包就行了……”
卓涼秋掩嘴笑了笑。
韓睿伸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低聲呢喃,“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還要趕飛機。”
卓涼秋溫順地躺在他懷裡,過了好一會,她依然沒有睏意,聽到韓睿那平穩厚實的呼吸聲,知道他已入睡。她翻了個身,思來想去,不知道要不要把心理忽然冒出的念頭說出來。糾結了半天,她想,還是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這麼想著,她理應老老實實入睡才是,誰知道過了老半天,依然精神十足。
今夜邪門了,她想。
卓涼秋又翻了個身,正對著韓睿,也沒抱他會醒的念頭,只是小聲地,試探性地叫著他的名字:“韓睿?”
“嗯?”韓睿應聲問,“怎麼了?”
“你沒睡著?”卓涼秋不好意思地咬了咬下唇。
韓睿微笑著說:“你的呼喚功能和鬧鐘差不多,呵。看你翻來覆去的,有什麼話要說吧?我剛才其實裝睡吶,想你能憋多久。”
“切。”卓涼秋一陣不屑。
“快說啦,到底什麼,不然我晚上要失眠。”
卓涼秋略微猶豫幾秒,說:“你還欠我一樣東西。”
“哦?”韓睿微笑,手抵著臉,眼眸在夜裡顯得異常深邃,望著她問,“我有嗎?我的心都已經給了你。”
卓涼秋同樣微笑,“有。”聲音低低的,卻無限柔媚,“一個婚禮。”
韓睿思維停頓兩秒。隨後,他雙手捧住卓涼秋的頭,深深地吻她,“什麼時候想要?”
“我只是想到青禾的婚禮,忍不住說說而已。”她裝嫩地吐了下舌頭,腦袋縮排他寬厚的胸膛,閉上眼睛,很快便睡著。
第二天一早,韓睿便提到補辦婚禮的事情,卓涼秋聽了之後愣了愣,隨機想起自己昨晚很烏龍地提出那個話題,紅著臉說:“我那會心情不太正常,隨便說說的。我才不要補辦婚禮,會彆扭的。”
她想自己都三十多的人了,和韓睿的關係大家也都知道,補辦婚禮實在顯得多此一舉。
韓睿聽了,只是笑著點點頭。卓涼秋的兩次婚姻,都沒舉辦過婚禮,也挺遺憾。
回到家裡,卓涼秋趕緊去看安安。
安安此刻正在家裡自娛自樂地完著積木,嘴裡咿咿呀呀地哼著聽不懂歌詞的兒歌。卓涼秋兩個星期沒看到安安,快想死了。
一。 。。。
這時,苗海棠摸了摸安安的額頭,說:“安安,快過來,爸